么,首先就是用眼睛看。”林康的笑容总是很轻浮,阿依不太会和这样的人相处,低声回答。
“既如此,姑娘不如也帮我望望?”
阿依看着他的笑脸,有点跃跃欲试,她其实很想替人诊脉看病,但现在的她还不够格,切脉的机会很少,犹豫片刻,说:
“我还没出师,若公子愿意,我可以替公子看看,如果说错了公子勿怪。”
“我才没墨矾那么小心眼,你但说无妨!”
“请公子伸手。”
林康微怔,把手伸过来。阿依翻起他的袖子,手指按在脉上,表情沉肃起来,竟比刚刚呆呆的样子更有趣。
她诊了一会儿,皱皱眉,又让他伸舌头。林康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当众伸舌头很丢人,但见她表情认真,一双杏眼黑漆漆地盯着他似担忧他,微怔,不由得照做了。
“公子面色无华,脉象沉缓,心脾亏虚,舌淡苔自腻,可是夜间难寐已久,常常只能睡一两个时辰,易惊醒且多梦?”
“你竟知道?!”林康惊诧不已。
墨砚亦微怔,不由得开始上下打量她。
“公子不妨试试法半夏、薏苡仁各十二钱,党参六钱,浓煎,睡前服用,都是柔和的药材,不会吃坏的。”阿依认真地说。
林康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窗对面的一品斋前,孩童的大哭声震天动地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