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血夜和杨府被灭门之前墨砚要她子时前往西角门的事。前一件自然是不能说的,至于后一件,阿依虽然表情呆却不傻,那晚的屠杀在子时后,他要她去西角门则是子时整,时间如此巧合,且墨砚与杨柏年皆为官场之人,她虽为了避免麻烦从不愿多想,但心里隐隐觉得,墨砚与那场灭门案说不定有着某种关联。
秦泊南对她的说辞听听就完了,也没加以评论,阿依直到跟他上了马车才想起来,忙问:
“先生,真要带我去出诊?”
“留下你只会惹麻烦。”秦泊南笑道。
“是我不好。”阿依垂下头。
“这次是去给女眷看诊,你跟着也无妨。”秦泊南笑说。
阿依因为他的话陷入沉思,或许即使秦泊南允许她习医,也只是希望她将来能更好地服务于内宅,医者眼中无男女这句话在男女大防面前是很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