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嗯?哈哈哈……”
就这样说笑着走过纪如意面前,走到门口的时候,齐天平的手已经很随意地搂上了她的腰…
纪如意退回礼宾部,靠在墙上深呼吸…
她清楚,有些伤口,虽然表面结疤,但内里的肉还没有长好,所以还需要更长一点的时间,可是她也相信,终有一天,那些脆弱的痂都会变成坚硬的茧,无论你怎样触碰,都不会再痛!
很快南浔进入冬季,开始下第一场雪。
齐天平飞了一趟新疆,回来的时候因为西部大雪,机场所有航班停飞,他便索性买了一张去敦煌的火车票,夜里11点多的班次。
因为靠近年关,又是临时买票,所以软卧已经售完,他只能选了硬座,整整十几个小时的行程,他硬生生坐了一夜,周围都是在外打工而回家的民工,车厢里拥挤脏乱,泡面袜子体味散了一车厢。
齐天平缩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抱着电脑看了两部电影,回了几封邮件,周围环境太吵,所以也不适合工作,最后只能愣愣看着窗外黑寂的天幕,心里一片空茫。
这段时间其实很忙,临近年关,他更忙,马不停蹄,出差会议酒店公司活动,他用工作来填满自己所有的时间,挤走自己脑里所有的缝隙。
可是就在此刻,深夜的车厢,周围人群嘈杂,他却脑里一片空寂,而这种时候,思念就会慢慢浮出来,像发酵的泡沫,很快就满溢。
他很想打个电话给纪如意,就算什么都不说,至少听听她的呼吸也可以,可是勇气这种东西,就像坏道的蛋黄,散开,就再也凝固不起来。
所以最终他也没有拨通那个号码,只是呆呆撑着手,看着窗外发了一路呆,第二天十点到达敦煌,他先打车去了常驻的酒店,洗澡补眠,天黑的时候起床,去了之前常去的那家小酒馆。
接近两年没有来,老板娘还是能够一眼将他认出来,温了酒和茶,亲自端到他面前。
“冬天是旅游淡季,所以没什么生意,正好有空,陪你喝几盅!”
“我不怎么喝酒,只是过来坐坐而已!”
“我知道你不喝酒,所以你喝茶,我喝酒,这样行不行?”老板娘拢了拢外套,很随意地坐到他面前,亲自为他斟了茶,再为自己倒了酒,迷一口,笑着问:“齐先生,这次过来是工作还是旅游?”
齐天平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姓齐?”
老板娘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手指着墙上的照片:“这姑娘,以前来过这里一次,要了你的照片,后来喝醉了,喊了一夜你的名字,所以我才知道你姓齐!”
齐天平心里微颤,目光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墙上那一堆照片中间,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娇媚的脸,围着宝蓝色的披肩,头发随意扎起,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冷冷的样子。
这是最近两个月以来,齐天平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虽然只是一张照片而已,但是心里的悸动却是清晰而又激烈。
老板娘看着他盯着照片发愣的侧脸,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喝点吧,我自己酿的,难得来一趟,不然我一会儿是收你茶钱好还是酒钱好呢?这姑娘酒量不错,你不会连她都不如吧!”
齐天平回神,将酒杯端起来浅尝了一口,觉得还是不适应,便掏出香烟,问老板娘:“介意吗?”
老板娘不语,只是浅笑着从他的烟盒里抽了一支自己先点上,吸了一口,回答:“我们这儿不是禁烟区,没那么多规矩!”
齐天平得令,也笑着点了一支,瞬间狭小的店堂里就有些烟雾氤氲。
齐天平问:“我听你讲话的腔调,不像是这西边儿的人。”
“我丈夫是这边的,不过我是北方人,前几年他因病去世,我便在这开了一家酒馆度日。”
“对不起…”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