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地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掐死这个无情多变的女人,迅速地伸手掐着她双肩,脸色狰狞如同头暴怒雄狮,怎么也忍不住情绪朝她怒吼起来,“该死的女人!我们几年的感情都不值得你信任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阿静挣扎起来,耳边却忽然响起哗然的尖叫声音,台下的宾客都瞪直了眼睛瞪着大屏幕。
“天呐!那是什么?”
“这个女人真的脚踏两只船,还跟安陵翔鬼混在一起呢……”
“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真够恶心的,她到底脚踏几只船啊?”
“新郎好可怜啊,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真是大丑闻……”
阿静顺着观众地眼神看过去,瞬间脸色苍白僵硬在原地。大荧屏上放着一张放大的照片,是阿静穿着睡衣发丝凌乱地与安凌翔在家门口拥吻的照片,她两腮眼红沉醉其中,安陵翔的大手探入了她薄薄地睡衣之中……
台上混乱,台下更是乱上加乱,阿静的父亲脸色铁青,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他手指着来捣乱的安陵翔朝保全开口,“去把这个男人拖出去!”
新郎的母亲却阻止了,“我看不必了,有些事情必须扯清才好,到底是这个男人诬陷了你们家阿静,还是阿静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清,要好好理清楚!”
“亲家母你什么意思?麻烦你说话注意点,我的女儿我了解的很,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照片一定是合成的!阿静与安陵翔只有工作关系,是这个男人缠着阿静!这些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阿静现在已经辞职了……”
“什么误会?谁会没事算计你女儿?我要是早点调查清楚,而不是听你们一面之辞,就不会闹成现在这种地步!我家老爷选择的姑娘我本不该过问,可是她到底是个什么姑娘,我现在确实产生了严重的质疑!私生活可真够乱的!”
新郎的父亲不太同意夫人的做法,觉得家丑不外扬,有什么事情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扯,他试图阻止,却被夫人严厉凶悍的呵斥住,“你住嘴!这关系到我儿子的面子与何家的体面问题,一定要弄清楚!趁现在他们还没在一起时!”
新郎的父亲紧邹着眉头搭不上话,阿静的父亲脸色难堪,“亲家母,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别坏了我女儿的清誉!”
新郎的母亲刻薄地眼神扫过去,怒火中烧,“什么亲家母!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不是还没有办证吗?婚礼也没举行成功!你看看你女儿那个呆样,明显是说中了要害,那哪里是被冤枉的表情?我说你女儿就是这么个货色!”
由男女双方父母开头的攻击展开,双方的亲朋好友也由惊呼到展开舌战,从怒骂、甚至还有动手,四周全都炸开,说什么、做什么的都有。
阿静脑袋嗡嗡作响,从暴露照片开始,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屏幕,她呆呆地接受着众人鄙视与唾弃的眼神,与那些不堪入目的话。
对!昨天晚上她做错了事,她喝多了酒,他忽然来敲门,借着醉酒抱了她,她心软了,虽然一直在逃避,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心动,要离他远远地,可是她其实早就动心了,昨天晚上是个意外,她借着醉意把自己给了他……
站在一旁的新郎脸上终于露出了除了微笑以外的表情,疑惑被戴绿帽子与羞辱后的愤怒,他冷冷地看着脸色苍白呆呆傻傻的阿静,“你这个女人,这是什么表情?别告诉我,你真的和这个男人睡了!”
这种事情哪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吧?都会愤怒地吧?
冰冷的视线,冰冷的声音,阿静浑身颤抖着,用力挣脱了安陵翔的双手,她想要逃避,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难堪羞耻,快要把她逼疯了。
“让让……让让……”一个俏丽的女人忽然冲上台,哗地一声响,将一杯液体泼到了阿静脸上,清凉袭来,阿静惊叫了一声,反射性抬手擦脸擦眼睛。
因为这一变故,嘈杂的四周忽然安静了一下,可慢慢地,众人的视线变得奇怪起来,不敢置信与震惊,所有的视线统一落在新娘的脸上。
阿静也发现了不对劲,这水的气味似乎有点像……脸上好像有什么掉下来了,难道是……她止住呼吸,缓缓地将手从脸上撤离,睁开眼睛看去。
洁白的掌心是浑浊的湿粉,还有从眼睛上掉下来的黑色假睫毛,这水果然是卸妆液!宴会里已经响起阵阵地尖叫声与议论声。
“天啊——这个女人真的是刚才的新娘吗?”
“怎么会这么丑!”
“简直不可思议!”
这是一张什么脸?
丑陋的脸上全是泪水与卸妆水的混合物,结合着黑色的眼妆与粉底液的衬托,黑白交错着,惨不忍睹。雀斑、小眼睛……原本被精致妆容所打造出来的美丽新娘,在脱掉脸上的妆容后,变成一个非常丑陋的女人。
阿静如遭电击,慌乱与恐惧,不知所措地望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