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围着的人群逐渐散去。www.DU00.COm三轮车木板上,黄白色的老豆腐也只有不多的小半块。车前,只剩下一个赤膊大汉,一个灰脸中年和一个白衣青年。
车后方的女子头裹粉色丝巾,身着白色薄纱衬衣,腰扎兰花围裙,额前发丝上,不知是雨露还是汗水,悄然滴落地面。
“割多少?”豆腐西施埋着螓首,挽着刀花问道。
“三毫米可以不?”猥琐的声音传来,不仅让剩下的两人愣住,豆腐西施也陡然顿住。
她抬起头,瞥了一眼来人,露出一抹甜笑:“不够!你的皮皮太长,至少一厘米!”
“有无危险?”
“一刀切,随割随走。不过,要是交不上费,就不保证西施的刀不会发抖。”
“怎么个收费法?”
豆腐西施伸出一只葱嫩的指头,同时浮起迷人微笑。切豆腐的银色短刀换在左手上,继续挽着刀花。
“喂!小子,罗嗦什么,你到底买不买豆腐?”赤膊大汉早已看不惯,大声喝斥。
龙锋耸耸肩,冲着大汉微笑:“大哥,您先!”
“哼!又是一个想白吃豆腐的!西施妹子,帮我切五斤。”大汉哼了一声,眼睛贼流贼流地在美人高耸的山峰上转悠。
“得啰,五斤!”
豆腐西施左手刀花骤停,对着木板上的豆腐横竖两刀,右手点开一个食品袋,银刀插入豆腐下,手起刀落,豆腐入袋,一气呵成,整个过程不过两秒。
“大哥,五斤豆腐,二十元!”豆腐西施右手伸到大汉面前。
赤膊大汉笑吟吟摸出一张五十大钞,拍到美人玉手上:“妹子,不用找了,明天再来!”
“对不起,豆腐西施概不赊欠,也不多占。大哥,您的找零。”西施美人从围裙口袋中抽出零钱,玉指轻弹,飞射进大汉的食品袋中。
“嘿嘿!好说好说!”赤膊大汉讪笑着,眼神再次在美人玉峰上转悠了一圈,最后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剩下的我全包了!”那名灰脸中年努嘴说道。
“可以,还有八斤八两,算您三十五块。”豆腐西施甜声叫道,一息后,一只装着豆腐的食品袋递到中年面前。
灰脸中年接过袋子,眯眼看着美人:“妹子,晚上得闲不?我是猪肉铺的刘老三,算是街坊邻居。”。
“没工夫!晚上要磨豆腐,很辛苦的。”
“没关系,老三帮您磨,绝对不误你的发财大计。”
“您太老了,老身板受不住。回吧,照顾好自己的猪肉铺,别吃着猪肉,还想吃天鹅肉。”
“妹子,你错了。刘老三脸虽灰,但是身板硬朗,各门功夫都不错,即便是磨豆腐,也不会输给你。”
“滚!嫌皮长是不是?!”豆腐西施冷哼。
“哼哼!西施妹子,你来这儿也就三五个月,有些规矩可能还不清楚,你能站在这个交通要口上,不是你的老豆腐好,而是你的嫩豆腐好。要是不识趣,就算豆腐再好,一样会被修理出局。”灰脸中年也轻声哼道。
“是吗?刘老三,我豆腐西施等着你来修理。我也顺便说一下,你的猪肉铺位置不错,千万别弄丢了。”
灰脸中年嘴角哆嗦,用手指着豆腐西施,半天才嗤笑道:“算你狠!等爷修理你嫩豆腐的时候,别哭爹喊娘!”
灰脸中年说完,转身欲走。
“等等!你的豆腐钱还没交呢!三十五!”豆腐西施平静地伸出玉手。
灰脸中年扭头瞪了三息,还是从短裤兜中摸出一张油腻腻的百元大钞,手指弹出,化为一点红芒,直扑美人山前。
豆腐西施银刀微动,百元大钞好好附在刀身上。等她抬起头,灰脸中年已经消失不见。
……
“妹子,看来这豆腐摊不仅仅有风光,还有辛酸和无奈呀!”龙锋一边伸手帮忙收拾着摊子,一边坏笑不已。
“唉,可不是嘛!没个男人罩着,日子难过,也不知还能在此混多久。”
“嘿嘿!要不,哥给你介绍一个?”
豆腐西施瞥了龙锋一眼:“西施不仅要男人罩着,还要男人会磨豆腐。”
“这个……应该问题不大,年轻力壮,什么豆腐都磨得好。如何,考虑一下?”
豆腐西施推起三轮车,边走边说:“算了,西施想找一个专心磨豆腐的,不要花心大萝卜。”
“五好青年,绝对不花心!”龙锋跟在美人身后,一路微笑。
“切!就你?龙队,第一天就没少拿眼神瞟我的豆腐花,还好意思说不花心!”
“不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美不就是要人瞟瞟的嘛!再说,哥一连喝了你几碗豆腐脑,还带一个忠实的顾客给你,你一点不亏。”
“别跟我提那个美女警官,她是忠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