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许久才又平静了下来。只染红的指甲都因为用力过猛断裂了,此时渗出血丝透着钻心的疼。
“来人!”她叫了一声,外面守着的丫鬟这才低头进来,绕开碎瓷片跪在一滩水渍之中,“太太有什么吩咐?”
“把房间收拾了,另外把库房里之前收拾的东西放回原处,把我私库的册子拿来,我要挑选几样东西,送去宁王府!”林明惠说着露出笑容,一派恬淡无争的模样,“还有给国公府备上几样东西,父亲没能去成北疆,指不定心中难受呢。顺便把我给晋哥儿准备的礼物一同放好……”
林明惠有条不紊的吩咐下去,仿佛之前几个几近疯狂的女子不是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