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嫣嚣张的霸占了整张床榻。
“哼!确实如此,不过很可惜的是,我要告诉你,按照人鱼岛的规制,你想要见到我,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除非你能一路杀到紫域,不过我瞧你手底下的虾兵蟹将也没这么个本事,所以说,你最起码得在人鱼岛待上个十几二十年,晚上还得日日和我洞房,不过,你也别心慌,说不准哪日我一高兴,便屈尊来看你了!”戈洛斯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淡漠如风的模样,却不知听在凌语嫣的耳朵里,就如一根根利刺扎入心中。
“你想得倒是美,我自然是不必到处找着见你的,当然我可以让你来见我,你信吗?”凌语嫣靠近了他,一把掐住他的腰,轻声道。
突如其来的袭击,百里暮明显的愣了片刻,不过很快他便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过了片刻,又接着道:“倒是看不出来,你竟然是一个灵级的炼器师?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倒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那是,本小姐岂是池中之物?”凌语嫣沾沾自喜的看着他,倒是毫不在意此刻他衣衫半解,大大咧咧的靠在他的身旁,一脸满足的模样。
“你这副嘴脸,我会以为你已经满足了,可是我什么都还没做呢?”百里暮带着细茧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淡淡地道。
“你可以再无耻些!”凌语嫣听得他得话语,翻了个身子,打算用下一招对付他。
另一边
楚天歌趴在墙头,死命的偷听索伯海棠的动静,屋内,稀稀疏疏的脱衣服声响,伴随着海棠的咒骂声,不和谐的传出。
楚天歌皱了皱眉,耳朵更往着墙壁贴了贴,半夜,起床小解的倩雪,浑浑噩噩地,微眯着眼睛,从楚天歌身边走过,见到他,这才像是如梦初醒般,乍然间惊叫出声:“你大半夜在这干什么?”
“嘘!小声点。我呃……没什么,没什么!”他一个着急,捂住了倩雪的嘴,尴尬的说道。
“你不会是在偷听,或者偷窥?”倩雪一副恍然大雾的惊叫道。
“说那么难听,要死啊!我只不过是关心海棠,没别的意思!”
倩雪很快便不再理会他,打着哈欠,便走回了房间,至于楚天歌,则是继续的趴墙角,脑海中想象着索伯海棠爬上凌语嫣床的画面!
索伯海棠支着脑袋,想象着下一步的动作,然而此刻,一条青色的小蛇,游移着身子,掠过凌语嫣的腹部,直溜溜的滑进了凌语嫣的胸口处,堂而皇之的占据了海棠下一步打算袭击的位置。
“你这家伙!”海棠青着脸色,从小蛇七寸处拎起它的脖颈,将它甩出了两米远,紧接着,纳戒中覃光一闪,一口巨大的铜钟伴随着耀眼的光晕,一下子把青色的小蛇笼罩在内。
这时,他才得意的拍了拍铜钟的表面,咚咚咚的巨大声响回荡在房间之内……
楚天歌被一下子传出的轰隆之声,震荡的头昏眼花,一个没站稳,一屁股栽倒在地。
楚天歌木讷的声响传出:“这家伙,里面在干些什么?怎么还有放炮的声音?”
“我劝你还是立马地放我出去,不然,你这灵器也别想要了!”戈洛斯卷曲着蛇身子,冰凉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怎么还能说话?”索伯海棠惊诧了一下,却也没打开铜钟,继续道:“你现在的身体是不可能震破我的灵器的,再说你也不会鱼死网破的冒着风险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我才……不怕……你呢!”
他的语气很是坚定,可话语却带着一丝断断续续,戈洛斯挑了挑眉,小白花最近胆子越发的大了,可如今他还奈何不得他,戈洛斯的眼眸底更加的阴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