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用完了……就用小学同学的……还有中学同学……”徐云起的声音越说越低,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就往车窗上载,林向晚用一只手控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看准了徐云起的虎口狠狠地刺下去。
“你撑着点,马上就到我家了。千万别睡死了!!”
徐云起很想和她说,我没睡,我没睡,可是眼皮就像是承了千斤重,不听话的往下沉着,像是有种特别强大的力量,把他往黑暗里拉……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头上的伤口已经被缝好了,身上所有的伤处,不管是擦伤扭伤还是淤青,都已经被处理包括好。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身体虽然仍是有些疼痛,但明显得已经灵活如初。可是很快,还没等他高兴起来,徐云起就陷入了另一种尴尬。
就算是要帮他治伤,也没必要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扒光吧?毛毯之下的身体,赤.裸光滑得好像个新生儿,连内裤都不留。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治疗方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