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铁棍。这根铁棍大约有三十公分的样子,一端用布缠着,好像可以用来做握柄。
以棍制刀,以长制段可是一般武器相克之道。眼下这棍正放在桌子的边缘,这群人扔的杂物中。
现在的我也不顾原先的规则了,不管怎样,我先打死了这个叫辉哥的人再说。从小到大除了我的父亲,还没有谁让我流过血。于是我朝地一滚,顺手拿到了那根铁棍,对着辉哥的膝盖骨狠狠的一敲。
一声闷响,似乎还有骨头裂开的声音。辉哥还没来得及叫出来,他就倒在了桌子上了。
他或许已经不会在叫了,我把他的膝盖打断之后就没给过他叫的机会,立马就对着他的脑门来了几下。接着就是他那肥胖的身体,现场也安静下来了,只听到铁棍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而我,每打一次,心里就多一份快感。
我不知道我到底打了多久,直到我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滑到之后才停下来,此时的辉哥已经不成样子了。
我用棍子支持着站了起来,用带着仇恨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然后,我奋力的把手中的棍子朝着之前乱摸我的那个女人扔去。那个女人惨叫了一声,然后就倒下了。
我紧握着拳头,感觉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