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黑道人物多少会给几分薄面,现在一个看似有点臭钱的人公开羞辱自己他的忍耐力已达极限。
“教训他!”领班一声令下,几个保镖围了上来,张天成被李明阳耍弄的火气正没地方发泄,全部招呼在这几个保镖身上。
真正的武术讲究快准狠,精确打击,一击致敌,张天成能活到今日,对于最省力最有效的搏击术深有研究,剿灭人蛇帮的时候就曾经制服了七八个彪形大汉。
这几个只能吓唬酒廊饭袋的保镖自然不再话下,几十秒后,保镖们头破血流倒在地上,而领班站在原地,双眼圆睁惊恐无比的看着眼前的客人。
“你让我很火大诶,小子!”张天成抓起领班的衣服。骚动已经惊动了整个会所,少有的几个客人闻询纷纷逃走,不想招惹麻烦,看到无人看管,自然账也不结。
几个可怜的陪酒女辛苦半天,卖肉卖笑,一分钱都没赚到,非常懊恼,追着汽车不停咒骂。服务员见他打败了保镖,再也无人敢上,虽然他们人数众多,但都低头弯腰躲藏起来,丝毫没有与会所共存亡的意思。
“你敢在高小姐的地盘闹事,你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吗?”领班见眼下无从反击,只能搬出后台来吓唬张天成。
“高小姐吗?让她快点过来向我赔罪!告诉她我是南洋许家大少爷。”张天成放下领班,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了喝酒的兴致。
领班狼狈爬起来,顺便带走了刚才被欺辱的女孩,那女孩仿佛活过来,迅速冲进化妆间换了衣服,头也不回的冲出了会所。这次遭遇将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可能这辈子都不敢陪酒了吧。
领班接着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一身珠光宝气看上去非常高贵,完全不似身旁这群胭脂俗粉。
“你这个死奴才,怎么能惹许家人!你知不知道轻重,枉你混了几十年,竟然还敢动手?要是他受伤,你们死都赔不了罪!”来人正是高玉凝,这家会所的董事长。凶狠的嘴脸暴露出来,令人生畏,这位女强人十几年的奋斗史充满了肉欲以及血腥背叛,现在她即将再次施展。
“许公子,大驾光临,我们真是蓬荜生辉!”女人带着笑,领着领班走进来:“他们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多多保函。我这就开除他,您消消气!”
张天成转过头,不拿正眼看那女人,身旁众人更加害怕,不知惹了什么祸。
领班更是吓的面如土灰,刚才的义气全都没了, 几个保镖全部一字排开,虽然挨了打,但也只能鞠躬认错。
“好了,看在高小姐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本来我想先看看合作伙伴的实力,现在感觉非常失望啊!”张天成按照何作孝的的意思,一点一滴推进着计划 。
“许老先生和祁先生一直都是好朋友,还请您看在祁先生的面子上,多多包涵,来我给您斟酒。”女人丢下刚才的凶相,一脸暧昧,两人走进另一个包间。
和知性美人共处,就比那些浅薄的拜金女要好的多,因为她除了肉体,更多了一份自信和内涵,让男人更加琢磨不定,不知是深是浅。而拜金女只需要一个包包,一辆车就能上床,男人很快就会厌烦。
两人交杯换盏,谈的越来越投机,欢声笑语不停从屋内传出,门外众人渐渐安定下来,各忙各的去了。
张天成非常大胆,上下其手,吃尽高玉凝的豆腐,高玉凝有苦难言只能默默忍受。
“许公子现在有没有消消气啊?”高玉凝挡住张天成的双手袭胸,勉强问道。
“我现在很开心,能遇到高小姐这种美人,不如晚上去我住的宾馆,我们好好多喝几杯。”张天成故露色狼本相,高玉凝有些迟疑。出卖肉体本不是难事,但她现在有些怀疑这人的身份,巨大财阀的公子,怎么会如同饿虎一般。
“不知道您父亲何时到达,我们好早做准备,防止再闹笑话。”
“父亲不会来了,大陆的事物将全权交给我处理!”张天成仔细阅读了何作孝给他的资料。
南洋许氏,多年来帮祁为国负责洗钱业务,是祁重要的伙伴,还有国外关系的联络人。
许明山的父亲许世豪作为家族长老,更是在南洋权势滔天,就连新加坡前总统李光耀都要给几分薄面。
船运,香蕉,房地产,信贷,赌场,一切正当行业许家都有涉足,而且南洋各国法律不一,大陆警方若想查办更是难上加难。祁为国集团的巨额财富正是通过许家,转移到各种正行,然后在通过账目手段,变成干净钱。
许世豪渐渐老去,身体非常不好,所以这次派遣自己的儿子前来接洽,以完成洗钱的工作。 但这许明山却是个瘾君子,来到国内没有直接去跟祁家接头,反而在夜总会吸毒无意间被何作孝的手下抓住,所以成了何作孝的筹码。他惊奇的发现张世成外形轮廓竟然和许明山有几分相像,如果贴上胡子换上名牌,简直是惟妙惟肖。于是在无人认识许明山的大陆,张天成变成了许明山。
同时,高玉凝作为祁为国的情妇之一,主要负责外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