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加权说:“胡大妮你放松点好不好?刚才嘴皮子那么利索,你那本事呢?给我说说,那个坏人伤到桂花哪儿了?”
胡大妮说:“就是下边呀,还能哪儿?”
“具体伤到那个部位了,伤到啥程度了,你比划给我看看。”
胡大妮的脸蛋儿泛起红来,极力往一边扭着身子说:“伤到她身上了,你看我的有嘛用?别胡闹了,大白天价的。”
“嗨,你不就是对着自己比划一下嘛,我不弄明白啥意思了。快点,我还等着汇报呢,别磨磨蹭蹭的。”马加权不再嬉皮笑脸,表情威严起来。
不知道是被他脸上的威严吓着了,还是真的就信了他的话,胡大妮竟伸出手指,对着自己指了指,嘴里呐呐着:“就是这地方嘛,你又不是没见过,还用得着仔细看了,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你看看你,还想当村干部呢,就这么点牺牲精神都没有,还当个屁!你脱不脱?”
胡大妮稍加沉吟,又看了看马加权的脸,轻声说:“那你可别糟蹋我啊。”
“你看看,我不是说过嘛,爱惜还来不及呢,来吧,我一定好好爱惜……好好爱惜的。”马加权脸色和缓起来。
胡大妮双手只得顺从了他。
马加权往前抻了抻脖子,双眼直勾勾紧盯着胡大妮,用力咽一口唾沫,问:“是伤到哪一个位置了?”
胡大妮头转到了一侧,双眼迷离地盯着窗口灰蒙蒙的玻璃,羞涩地说:“就是那儿呀,还能哪儿?”
“伤到啥程度了?”
“像是被啥东西划伤了。”
马加权就俯下身,几乎贴到了胡大妮的下腹部,他问:“就是伤到这个地方了吧?是用啥伤的?刀子还是啥?”
胡大妮觉得马加权说话时带出的气息热烘烘的,就像火焰一般,一阵阵烧燎着她,一直滚涌到了心腹,瞬间便把周身都点燃了。
“这样我看不清楚,再往下一点,也好更进一步了解。”马加权说。
胡大妮稍加扭捏,却也没去阻拦,任凭马加权动作。
“胡大妮,你真棒,只是这两条腿,就该算个美人胚子。”马加权痴痴地看着,声音颤颤地说。
“老东西,就是会说好话,这么大个人,就只有腿好啊?”胡大妮娇滴滴地说道。
“不骗你,没见过这么白,这么嫩的,又直又挺,真是没说的,都当妈的人了,还跟个大姑娘似的,真是稀罕死个人。”说着说着就听到喉咙里有呼啦呼啦的唾液声,塞得慌。
“滚,你这个老混蛋!”胡大妮俏骂道。
马加权用力咽了咽嗓子眼里的唾液,嘿嘿一笑,说:“看看,想歪了不是,都是大热天看的嘛,一个个浪得衣服都穿得那么少,不看都不成,又不好捂起眼睛来。”
“你就是个大公马,还不知道你沾过多少女人了呢,怕是数都数不过来了。”胡大妮回过头,迷离着眼睛望向马加权。
“没几个?真的没几个,也就……也就……记不清了,反正没多少。”
“鬼才信呢。”
“别胡扯了,有些我根本就看不上眼,那个丑,那个脏,根本就不屑地去脏自己的身子呢。”说完嘿嘿笑着。
“我问你,你跟我说实话,咱村里哪家的女人最好?”
马加权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蹲下身来,边 查看着“伤情”,边瓮声瓮气地说道:“说实话,谁的也没你好,也没你漂亮,好看。”
“让你嘴甜……让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语……”胡大妮边说边把两条蜷着的腿往两边一撤。
马加权用着力的胳膊肘突然没了支点,猛然下滑,身子一斜,差点儿扑倒,多亏一只手及时撑到了地上。
胡大妮往一边挪了挪身子,低声嗤嗤笑着。
马加权弄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架势来,弯腰动起手来,嘴里气哄哄地嘟囔着:“臭娘们儿,今天非让你尝尝我的嘴到底甜不甜,非要你尝个够……”
说着话,一条腿就蜷了起来,膝盖准确无误地顶了上去。
胡大妮越是急促地摆动着脑袋,马加权越是显得猴急,就像一条饿极了的狗,面对着一块即将到嘴的、却仍在摇摆不定的肥肉,疯狂得近乎失去理性。
正像此时的胡大妮,几经抗拒之后,慢慢没了力气,浑身松软,双眼紧闭,死过去了一般。
马加权像是被吓着了,停下了动作,傻傻地看着。
胡大妮长长嘘一口气,完全虚脱了一般,眼睛依然半眯着,闭目养神起来。
“你这熊娘们儿,我还没做啥呢,你干嘛呀这是?”
“我实在受不了,在这种地方,实在是有些害怕,不敢,真的不敢。”胡大妮气喘吁吁地说。
“不行,我还没过瘾呢,再来。”
胡大妮睁眼爬了起来,说:“你再来那可就变性质了,你知道吗?已经让你撒野了,你还想怎么着?”
马加权感觉自己像是被捉弄了一般,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