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中用了吧?一点动静就吓成那个样子了呀?胆量也太小了点吧,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呢,原来还不如个纸扎的。”
“你懂啥呀?这是病。”
“啥病?”
“装傻吧你就,也许以后这东西就不好用了,完了,彻底完了,也许这是天意啊,该享的乐子大概已经享尽了。”校长颓然说道。
胡大妮哧哧笑着说:“那才好呢,省得以后你再嘴馋,满天下的去打野,搞得别人家都鸡犬不宁的。”
校长不屑地哼一声,说:“你们女人就知道讨了便宜卖了乖,明明自己也想那事,却偏要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来。”
胡大妮轻俏地踢他一脚,娇声娇气地说:“谁想那事了,还不都是你勾引人家呀,看你再胡说八道,看你再胡说八道……”一双柔润的小脚丫在校长身上乱踢着。
校长一把攥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脚丫,握在手里细细摩挲着。
胡大妮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自己帮他“疗伤治病”,也好让他重新燃起战火。
但尽管自己极力配合,张开五个灵动的脚趾,不住地挠抓着,但依然无济于事,脚下始终像是踩着一块抓不起来的软面。
“不行,还真的不行了,算了吧,我看你还是安生一些好,回去慢慢调治吧。”
沉默了一阵子,校长黯然说道:“那我还是先回去吧,太晚了不好,怕跟上次那样,再遭着贼人。”
胡大妮感叹道:“你说村上是怎么了?这一阵子老生发些怪事情,不是奸就是盗的,搅合的老老少少都不得消停。”
校长边穿衣服边说:“村上的强壮劳力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的,安全防范又差,不出事才怪呢。”
“可村上还有干部呀,他们怎么就不管呢?”
“谁去管?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他们才懒得理那些事呢,只管扫自家门前雪就是了,反正管与不管都是那么一回事儿,又不影响他们一年那几千元的工资。”
“钱是都归到镇上去了,他们自己不能随便乱花了,可人还是有的,为什么不出面张罗一下,安排人员轮流值班呢?起码全村人还能睡个安稳觉。”
“说得轻巧,安排值班,又没工资,谁干?”
“我觉得没问题,每天夜里三五个人,大家轮流着,一年都轮不到几次。那样歹人就不敢胡作非为了,多好的事啊,不就是买个手电,砍几根木棍的事嘛。”
“你就别瞎操心了,就你能耐了。”校长已经穿好了鞋子,支起身子,打算回去。
胡大妮说:“你先别急着走呀,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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