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疯狂地把别的女人搂在怀里吗?他能放开胆子,跟陌生的女人干那些赖事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听到外面门响了一声,知道是儿子小富贵回来了,赶忙扎紧了腰带,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打起精神出了里屋门。
儿子从外面走进来,看上去沮丧的狠,满脸委屈,眼角还挂着斑驳的泪痕。
“怎么了儿子?谁欺负你了?”
小富贵紧绷着嘴,不说话,进了自己房间,把书包扔在了墙角,蹲在地上放声哭号起来。
刚才还是周身沸腾的胡大妮瞬间冷却下来,跟进来,拧着眉问儿子:“怎么了富贵?”
儿子只是哭,瘦弱的双肩一耸一耸,泪珠顺着脸蛋吧嗒吧嗒往下滴,哭得很伤心。
胡大妮向前一步,蹲下来,手抚着儿子的头说:“儿子,富贵,告诉妈妈,是谁欺负你了?妈妈找他算账去,饶不了他们!”
儿子这才拖着哭腔说:“同学们都,都说咱们一家都是流……流*氓,还……还说我是小……小流*氓……”说着哭声更响了。
胡大妮低头沉吟一阵,想到一定是因为板凳叔与王乐意偷看女厕所的事,闯下了祸端,同学们才把怨恨发泄在了儿子身上,才捉弄他,侮辱他。
“他们还……还脱我的裤子,非要看看我的小鸡……鸡,说……说要弄明白,看我的小鸡……鸡是不是也分叉了……呜呜……”小富贵用手背擦着眼泪,哭得差点都要背过气去了。
胡大妮百爪挠心般地难受,恨得直咬牙根,暗暗骂着:狗日的王家咋就半道里出了王板凳这样的败类?老不死的,遭千刀刮、万雷劈的……
等小富贵稍稍缓了哭声,胡大妮问道:“你没找老师吗?他们那样,老师就不管吗?”
“我找……找班主任老师了,可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只说了一句,你裤子不是穿得好好的吗?裤子坏了,回家找你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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