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戴上面具坐在了‘抱月阁’的赌桌上。
······
“这一局——夏——夏公子赢!”庄家一头冷汗的喊出这句话。
连赢三十六场,一场比一场赌的大,再这样下去,‘抱月阁’怕是要破产了。
“他赢了多少钱了?”
“谁知道,我又没有机会去数数。”
“这人怎么还不见好就收啊?不怕一会儿人财两空?”“你刚来吧?刚刚有个庄家出千被这小子一眼就看出来了,两只手都给打折了。这小子好像是个炼气士!”
“什么?居然是炼气士!”
“没想到‘抱月阁’居然也出千?我还以为‘藏宝公子’家的赌场与众不同呢!”
“不过‘抱月阁’也不是好欺负的吧。”
“‘藏宝公子’虽然厉害但是和‘武神’比他算什么?”
“这小子和‘武神’有关系?”
“这你都不知道,你头伸过来我给你说······”
“啥!是‘武神’的二儿子?虎父生犬子啊!咱们将军多出色的人物,怎么生了个不务正业的儿子呢!”
“嘘!你丫小声点,他万一不高兴,咱们俩命再多也不够他杀的。”
······
“听说这里的掌阁的是个巫者呢!”
“巫者?就是那种三流的魔法师?切~对上炼气士,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屁!你说的好像你见过炼气士和巫者打过一样!没见过的别瞎掰掰。”
“哎呦!你说话挺拽的啊?不服出去练一练?”
“练一练就练一练,一会别哭着求爷爷告奶奶的!”
“走!”
“走!”
各种闲杂人等都围在夏惋归身边不远,或小声或大声的议论着。
只有红娘一直坐在夏惋归的身旁,夏惋归到底赢了多少钱她可是一清二楚。
三千万!
红娘的心在嘭嘭直跳,每次夏惋归下注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只不过每次在得胜收钱时,看到夏惋归收钱时的样子,虽然不是自己的,却也兴奋的难以抑制。
想想自己忍辱负重七年,加上各位姐姐妹妹临别时的馈赠,才积攒了大概三千多万的钱财。
而夏惋归仅仅一个小时,就已经净赚三千万了。
她到底也在青、楼待了七年,知道金钱在这个世界上意味着什么。
所以会兴奋也是难免的。
“妈妈!”夏惋归打着哈欠招呼老、鸨过来。
“夏公子是要算账回家休息吗!”老、鸨一头冷汗的跑到夏惋归身边媚笑道。
“刚刚我说我要见你们掌阁,你说他人不在。“夏惋归冷冷的看着他,“他要是再不回来——哼哼!”
“三千九百万全压大!”夏惋归说着,居然将桌上的筹码全都压在了赌桌上的‘大’字那边。
当浑身哆嗦的庄家打开玉碗时,果然是大!
七千八百万!
三千九百万的赌资瞬间变成了七千八百万!
“妈妈,之前我都是一点一点的下注的。”夏惋归看着脸色发青的老、鸨说,“你们掌阁的要是再不来见我,我就每次都全压!”
“你这——夏公子,看在我们公子的面子上——”老、鸨打着寒战要说话,却被夏惋归打断了。
“我要是不给你们公子面子,刚刚就直接带那位卡特琳娜小姐走了。”夏惋归摆出一副蛮横傲慢的姿态,“怎么的?难不成你们谁还敢对本公子出手不成?信不信我爹一句话,整个森罗都没有你们容身之处?”
“信!我哪敢不信啊!”老、鸨气急败坏的喊,“夏公子您就行行好先休息一会,我叫人给您沏壶茶,您喝着等着!我这就去找我们掌阁的回来!”
“也好!”夏惋归起身舒展了下筋骨,又叫人搬来一张软榻躺在上面拿出长长的玉质烟斗。
他打开一个小盒,递到红娘面前。
红娘纤手舞动下,已经利索的给烟斗装好了烟叶,点燃了递给夏惋归。
谁知道夏惋归却不接,张开嘴等着红娘喂给他。
这么多人围着看着,就算是有七年青、楼生活的红娘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她还是用五根纤美的手指捏着烟斗,塞进他嘴里。
“他X的,高富帅的生活就是好!”
“丫不就是一小白脸,有个当大官的爹吗!拽什么拽!”
“这姑娘眼睛瞎了吗?这么多好男人不找,非要跟个纨绔子弟混在一起。”
“有钱人都不是好东西,这女人爱慕虚荣也不是什么好货!”
“妈X,老子虽然穷,但是老子心灵美。我要是得了这女人,肯定对她好,一辈子只爱她一个!就算她老了丑了,老子的心还是不会变!哎~虽然和家里的老婆过了十几年了,但是没有感觉啊!只有对不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