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杀拳,你居然会这招,你和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陈涛收起杀气,郑重问到。
楚习丹见对方无意再战,也收起战斗的姿势,道:“在你回答我的问题之前,我是不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你······”陈涛气结,换做平时,要是有人敢这样对他这样说话,不是废了,便是残了,而如今,一个高中生就敢在与他说话时,态度如此轻蔑,叫他如何不气?
但陈涛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的确太想知道那人的消息了!
陈涛找了块石墩坐了下来,向楚习丹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
楚习丹看出对方恶意已经没有,便走了过去,同样挑了个石墩坐了下来,就坐在陈涛的对面。
陈涛抬头看了一眼淡蓝的天空,眼中满是追忆之色:“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对于我来说,十几年前的那段日子是段灰色的岁月,但也是我一生的转机······”
说道这里,陈涛顿了顿,瞥了一眼楚习丹,继续道:“那时,由于我父母过早去世,而我又没有一技之长,成了一个流浪者,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受尽人们的白眼,经常是衣不蔽体,果不实腹,有一次,为了一个肉包子,我与一个狗抢了起来,结果被咬成重伤,那狗主人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踢了出去······”
楚习丹额头冷汗直冒,暗道:“这个故事······不得不说,太老套了。”
想到那段艰难岁月,陈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接着道:“那一晚,雨打风吹,那一晚,磅礴大雨,那一晚,电闪雷鸣,那一晚,苦不堪言,那一晚······”
楚习丹连忙打断,暗道:“嘿!这家伙成语还用顺溜了!”嘴上却道:”停!大叔,说重点!”
陈涛两眼泛着泪花,无辜的看着楚习丹,道:“年轻人,你就耐心的听我说下去,那一晚的记忆实在是太痛苦了,我拖着受了重伤的大腿,在泥泞的道路上爬行着,雨打在我脸上,让我看不清前方的道路,风刮在我身上,像刀一般刺痛着我,在那时候,我甚至连寻死的能力也没有······”
“就在我对人生、对世界快要绝望时,我感到似乎有一个人挡在了我的前头,我抬头一看,天上劈出一道惊雷,将那人的脸深深地印在我的眼中,他是一个非常年轻的人,与我差不多大,他站在凄风苦雨中,无限怜悯的看着我,然后,我昏厥过去······”
说到这里,陈涛已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哪有刚刚半分与楚习丹战斗时的霸气?楚习丹摸了摸鼻子,也只好劝导道:“大叔,往事如烟,你继续说下去。”
陈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心情,继续道:“当我醒来时,已经置身在一个明亮的房间内,睡在温暖的大床上,我以为自己到了天堂,原来是在他的房间内,他就站在我身旁,温和的问我,感觉好了没,我点了点头······”
“哦哦······”楚习丹连连点头,翻了翻白眼,暗道:“之后的事我猜都猜得出来。”
“之后,我就跟在他后面生活了一段时间,他实在是个了不得的人,我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像他一样充满智慧,也没哪个人像他那般强大,他的强,几乎是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我有幸目睹过他的几回战斗,简直是摧枯拉朽,毫无悬念······”
陈涛脸上充满了敬畏之色与憧憬之色:“有一天,他对我说,他有一些事要处理,非要离开不可,担心我没有一技之长,就传授了一套拳法给我,没错,也就是暴风拳,后来他果真离开了,就再也没回来过,我也凭借这套拳法打出了名堂,几乎是横扫华夏,道上人称涛哥。”
楚习丹道:“那大叔姓什么?”
陈涛道:“陈,姓陈,刚才见你使用的拳法,似乎就是我那恩人曾用过的王道杀拳,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拳法?”
楚习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是王道杀拳。”
陈涛一阵惊喜,终于有他恩人的下落了!
“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陈涛有些激动的说道。
楚习丹用手撑了撑下巴,眼睛珠子转了转,道:“他是我师父。”
“什么?!”陈涛惊得几乎跳起来,只有他最清楚那个人的实力,也只有他知道,成为那人的徒弟意味着什么。
楚习丹却毫不在意道:“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连他的样子也不知道,因为他每次出现在我面前都是蒙着面的,小气的要命,叫他让我看看长啥样也不肯。”
听到楚习丹的抱怨,陈涛一口老血险些吐了出来,能够成为那人的徒弟已经是无上荣幸,你却还在这里抱怨,敢情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陈涛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那人的姓名,问他也从来不告诉我,或许,这就是高人的行事风格吧。”
楚习丹不以为然,道:“我觉得不是这样,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陈涛无语的看着楚习丹,道:“你这么说他,就不怕他知道?”
楚习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