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殿下您的令牌。”
“叫他来。”垣清声音冰冷道。
“不用了,”帐外忽然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我在这。”
垣清的抚着眼睛上白绫的手顿住了。那声音……如此熟悉。不,不可能,她怎么会在这……可这声音……分明就是她的。
白琰定定地望着垣清,他靠着床沿,脸上一条白绫覆住了眼,看不出任何神情。
垣清向白琰站的位置“望”去,透过白绫,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影子。
“你救了我?”垣清淡漠道。
“是。”白琰感觉自己的声音不住地颤抖。
“多谢。”
冷漠而疏离。
难言的失落涌上白琰的心头,明明不想他知道我,可还是忍不住地想……
“我的眼睛……”
“殿下的眼睛被毒箭所伤,可能……会暂时性失明。”白琰认真道。
垣清缓缓放下手。不是她,她从来不会叫自己“殿下”。
“我的伤多久可以好?”他的声音愈发冰冷,“我不能等太久,马上就要和连燕国开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