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当初那个孩子，他或许会心软，或许会心疼，可如今她已经长大了，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跟在他身边的小丫头。
不知从何开始，她的眼里充满了昏暗，染上了黑暗，明亮的眼神渐渐消失不见，只留空洞茫然的眼神。
“百年前，你才那么大。”净墨叹道，“可如今，宋丹，我对你失望了。”
“我以为，早在三百年前你就已经抛弃我了。”宋丹挑起他的下巴，空洞的眼神倒映在男人的眼中，带着滔天恨意：“三百年前的那一天，是我最绝望的时候。而你，选择了相信别人而不是我。”
净墨沉默。
宋丹深吸口气，压下心底涌起的滔天恨意，转过身打算离开，然就在离开的时候，她突然顿了顿，又道：“你的徒弟，不是我动的手，而是别的妖精。而她的实力与我相当，你以为，我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净墨瞳孔一阵收缩，目光深邃的望着宋丹离去的背影，突然间颓废的闭上双眼，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原以为早已忘了，可如今再见她，却发现，原来在他心里，她依旧是那么醒目，那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