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眨巴泪花看他。
他伸手抚在我细腻滑嫩的脸上,轻叹,目光温柔、疼惜,“你错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知道吗?谁的性命你都可以玩弄,唯独不能轻视自己的。”
他的话不安,害怕,仿佛差点就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般。
诶?他不是要问我罪?他,他方才说什么了?!
两双眼对望,我的泪克制不住滑了下来,一把扑过去,将他扑倒。
他是关心我,在乎我,就如我在乎他的性命胜过自己的一样。
将他压制在身下后,我小声啜泣着,“我错了。可我这样做全是因为你。”
都是你,都是你,我不断吸着气,“若不是因为你总是如此冷漠,我怎么才能看透你的心思。”
他急切地抓过我的手,五分警告五分温柔,“以后没我的命令,任何情况,你都只需要管好自己的性命。”
被他这严肃而又恋爱的表情逗乐了,我破涕为笑,“明白,我的主人。”
只要你没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在这个世界,我已经找不到比得上你的人。
“这是意外。”低低的嗓音夹杂着认命的放松。
什么意外?我不明白,他却不说了,目光紧紧锁在我的脸上。
受不了了,那双眼宛若夜幕上的星辰,点点星光。眉间淡淡一点清幽,随着眼角的点点笑意,剑眉微微上挑。薄薄的唇像喜之郎果冻一样,特别诱人。
我想吃了他!一口不剩吃个干净!
“小岚!”房门被人强行推开,流止焦急地破门而入,“我远远听到你的呼叫声……”
声停,房内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我与韩真璟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躺在床上,两人柔软乌黑的长发纠缠在一块儿,暧昧不清。
流止反应过来,赶紧作揖,“殿下。”原本明亮的眼睛有些黯淡。
流止既然也回到了飞来阁,看来劫持沈耳的事已经顺利完成。
不过这一幕被逮住,我有些尴尬地半撑身子,准备从韩真璟身上爬起来,韩真璟一手将我的腰抵住,使我动弹不得,原本想要远离的身子更加贴近一些。
他斜眼瞧向门外,淡淡说道:“出去。”
我瞪大双眼,他非但没有掩盖这暧昧,反而让暧昧变为更少儿不宜的东西。
流止失意地抬头看向还与韩真璟紧贴一块儿的我,唇动了动,“属下告退。”
放下作揖的双手,快速带门而去。
韩真璟半眯着眼看我,沉思片刻,“我将息止调过来,让流止回归原职如何?”
我那只慢慢揩油的咸猪手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停在他的胸膛,捣蒜似的摇头,“不成!”看到他冰凉的目光,怕他误会,赶紧柔声解释,“换作息止,处在危险中的我就少了几分存活机率,自然不比流止。”
他脸色还是不好看,知道他是偷偷吃醋,不想将对我别有用心的流止放在身边保护我,我用脸蹭蹭他的胸膛,宽慰道:“我只把流止当作我弟弟,他迟早也会看透这一点。而且我明白,相比我,你对他而言更为重要。”
仅凭这一点,流止绝不会做出对不起韩真璟的事。
韩真璟的神色终于缓下来,这么一大美色近在眼前,我的咸猪手又开始作祟,爬上他的前襟,并一边转移他的注意力。
“那时候我在韩真骞的寝殿内,李诗是你叫来的吧。”
那时候我感到万念俱灰,已经在心里做好准备,若是真的被韩真骞糟蹋了身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恩。”
“若李诗来了仍是没用……”
青丝上那只大手一顿,“我会闯进去带你逃离。”
我猛然抬头,撞到他柔和的下巴,两人同时哼了声,原本已经快要探进他衣襟内的手条件反射地拿回,摸着脑袋,缓解撞击造成的疼痛。
“你不要命了,闯进去,那是皇宫,可不是你家。”
这句话其实我最没资格说出口,多少次我都是豁出性命的做事。
“我从不想让自己后悔。”
他的意思是,若是不那样做,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一定会十分后悔吗?
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再怎么淡然也还是在乎他对我的珍视程度,听到这话,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有很多事情不解,为何公厘夏……”
我停下,观察韩真璟的表情。我想知道他在我进入宫中之前与之后的一段时间去了哪,为着什么,最后为何又出现在宫中,扮作曾经公厘夏曾扮过的小寒。
他似是知我想问什么,将我搂近一些,柔声说道:“这些都过去了。”顿了顿,“倘若你对我还心有芥蒂我会找时间跟你解释清楚。”
我摇摇头,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
我欺骗不了自己的心,我对于韩真璟的感情,不是想用什么填堵都堵得住。
我想,正是由于这一点,那日公厘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