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一根属于楚云的特制银针。
谁都不会想到,一根小小的,不起眼的东西居然会造成那么大的麻烦。
他好不犹豫把银针拿出来,用纸巾擦拭掉指纹。
郑德荣形容枯槁,立刻瘫坐下去。
这下子证据一下子变成了没有任何说服力的杂物,自己处心积虑忙活这么久白费劲了。
“我儿子呢!”他沮丧之余不忘询问儿子的下落,董袭却冷笑一声扭头就走:“先别着急,需要你做的事情还很多,若是老老实实或许还能见到你那败家子,否则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王洁等人还在宾馆心急火燎的等,而郑德荣这边却没东西交差了,灵机一动称病住进医院。
这是很多官员在面临窘境时常用的一招,十分实用且没有副作用。
“什么?郑院长临时发了急病?明天再送来?开什么玩笑!不会让别人来嘛?有这样办事的吗?”副队长王洁急了,作为女人敏感的察觉到事态不妙!
“别着急,那就再住一晚上呗!”旁边的楚云淡淡一笑:“省里来的同志应该不知道我们这里的牛百叶吧?还有城西的酸辣鸡……”
“滚!谁让你说话了!”王洁气的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闭上你的臭嘴!警告你给我老实点儿。”
“我只是提出几个善意的建议,干嘛这么凶?女人这个样子很难找到婆家的……”楚云贱嗖嗖的笑着,气的对方真想动用私刑。
一个男警员心有余悸:“队长,这样不是办法!我建议咱们提早把他转移!不然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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