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私访了几个村子,这才刚回来!”金大谦摇头叹息,他整整担心了一天。
“这!”上官仪怔了一下,“殿下,这事让下官去就行了,你怎么还亲自去了,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你让下官如何心安?”
李愔道:“有护院们随行保护,能出什么事情?对了,你现在插手益州城的政务对益州的情况了解多少了?”
提起这个,上官仪脸忽然涨得通红,“殿下,这几天我首先和益州司马王银龙接触了一下,这是个寒门出身的士子,在益州一直不得意,我稍稍暗示了殿下对高权等人不满后,他便将高权这些年鱼肉百姓,利用职权为自己氏族牟利的恶行全部说了出来,其中私占良田,强霸民女,私自提高税赋,府库之外设置内库等等言而不尽呐!”
“有证据吗?”
“这…没有。”上官仪义愤填涌,但李愔一句话就把他打进了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