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空隙越来越狭窄,我举步艰难,对我而言那些日子就好像炼狱一般—欢颜札记
橱窗后是一个大的展厅,房顶的玻璃吊灯全都灭着每四周有几个天窗,空调的温度正好是28度。那个细腰长发的女子走入展厅,展厅里是各种过度的美女。
大家都抽着烟,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统一的褐色迷你套裙,大腿晶莹透亮。
其中有个印度美女,笑呵呵的走过来说:“我赢了,还是露丝赢了?今天是最后一天,露丝。”
法国美女露丝幽蓝的眼睛像猫咪一样慵懒,她站起来风情万种的说:“卡米尔,我亲爱的,你露丝妈妈,如果连这个也看不出来,那么就白活三十六年,我的小心肝,你的10万块,我的了,不过我不要了,你赚钱不容易,明天法国运来的服装,你的就没有了,归露丝妈妈了。”
露丝脸上是一种笃定,这种笃定让卡米尔很郁闷,卡米尔修长美丽的身子靠过来说:“李总,什么时候来呀,那次之后我就一直想他。”
“想也没用了,为了不牵扯,我们李总只和女孩子们一次,再见面也不会再第二次,不过我敢说他回来的,我敢打包票,亲爱的们谁和露丝妈妈打赌?”露丝笑开了。
“不赌了,没意思,几天前那个女孩子来了,怎怎么办呢?我亲爱的露丝妈妈?”高挑的美人的黑发随风飘舞。
“把电话给她,她一准走,安德华这次怕是看上了,这孩子短期的我不要,要就得给我签10年合同,至少10年,她的事我担,我要去找叶明阳谈一谈,他不同意这孩子不能动,就看今天的投标。“露丝笑了笑,她摇着身子上了二楼,是时候打电话给少爷了。少爷怕是等急了。这个游戏越发的好玩儿了。”亲爱的,卡米尔,我亲爱的,你给我弄杯咖啡,记得不要咖啡粉,太难喝了。”露丝的高跟鞋踩过楼梯有了细腻的声音,‘嗒嗒’的像命运的时钟。
卡米尔看着露丝的背影,一双纯黑的大眼睛里带着一种颓废的淘气。
“到底是露丝妈妈,老狐狸,我去看看我们新来的小狐狸,多还看啊,让露丝妈妈跟捡了金元宝似的,不过话说我们的合同合法吗?”卡米尔笑着,一副妖娆风骚的样子。
长发美女一笑说:“谢谢,代劳了。”
查了三年了,孙靓影还是没有查到黑水的波澜,已经十几年了在这样下去干爸爸的案子就要石沉大海。
“靓影,拿手机给我,我要拍照,看小狐狸,化妆前和化妆后的差异。”卡米尔笑笑,走出展厅,高跟鞋的声音打破了叶欢颜的宁静。
天空阴沉的黑色让叶欢颜觉得自己生命的轨迹在倒计时,入眼的是一个穿咖啡色短裙,吊带迷你背心的女人,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纯黑的大眼睛,亮丽的彩妆,散发着无限的性感。
她的样子有二十多岁,指甲上的水晶亮的扎眼。
“老板很忙,让小姐今晚10点到金克咖啡的16号包厢。”卡米尔轻笑着说,叶欢颜接了名片,转头离开,因为她不想再遇上安德华,这种情况不能拒绝她,也不可能接受他,所以只能逃走。
“好的,我会按时赴约的,谢谢你了。”叶欢颜转头离开,她知道这些日子自己的困难,以及将要面对的残酷将来。叶欢颜轻笑着,嘴角散发出淡淡的苦涩。
“欢欢,去西饼店么?”这种搞笑的手机铃声只有姜晓娜干得出来。
“欢欢,你是小猪,几点了,八点了,天啊,天啊,接电话。”第二声手机铃声传出来。
“欢欢,加油啊,一斤蛋糕长一斤,七月不减肥,八月徒伤悲,九月看一看,两眼皆悲催。”第三声手机铃声想起,叶欢颜接了电话。
“娜娜,怎么了?”叶欢颜故意挺天真可爱的说。
“乃又去哪里疯了,偶找不到你,卖了蛋糕,你要不要回家?”姜晓娜笑笑说。她用望远镜看着天空,和叶欢颜孤独的影子。挂了电话又拨打了另一个手机,正是梁冠华的手机。
“梁叔叔,欢欢找了梅琳娜fashionproducts,老板好像是露丝,海城出名的人肉老板,不过她最多是一个卖家,不是老板,我们要不要阻止欢欢下水?”姜晓娜冷声问,这种情况,姜晓娜只能和自己父母还有梁冠华同流合污。
认识梁冠华是十八年前的事情,梁冠华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母亲已经出车祸死了,是西苑刑警支队的特警。
她现在的父母确切说,是伯母和伯父。然而母亲莫名奇妙的失踪,到被枪杀的的第二天,父亲就把她托给了伯父伯母,并且对晓娜和弟弟晓峰说:“你们要记住,都不姓梁。”
姜晓娜知道这句话的含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知道下一秒轮回继续,她又要带着假面生活,过去母亲说过:“为了国家,我结婚那天没有穿婚纱,可是你爸爸是个好人,给我买了一件婚纱,那纯白的诱.惑,让我浑身颤动。我觉得我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幸福。”
姜晓娜知道没有永恒的幸福,因为幸福就像花一样,花开开就会凋谢,所以幸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