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书柜的影子映在地上,琉璃看着琼歌一脸情深的模样,自身却是傻傻地愣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
琼歌当真是喜欢上自己了吗?可她总觉得这不是真的,仿佛是一闭眼再睁开的时候,他就又是那个拽着自己头发给自己一顿毒打的葛琼歌。
从前的日她当真是过怕了。
之后琉璃也并没有给琼歌一个什么回答,她想自己的回答也没有一定要告诉琼歌的道理,因为自己打从嫁给琼歌开始就一心一意地对待他,绝无二心。
郊外。
韶华带着人马在别处找了几天几夜,就是找不到锦瑟的身影,也不知这锦瑟究竟是跑到哪儿去了,叫人这般担心。
回来的路上得知琉璃出去寻妹的时候被匪徒给绑架了,韶华就焦急起来,后又听说葛琼歌带着好多人去了山洞里救出了琉璃,这才叫韶华舒了一口气。
到沈府的时候,韶华跪在了沈父沈母的面前,低着头一脸严肃。沈父沈母不知韶华此举是何意思,便站起身来欲去扶他,韶华却说:“伯父伯母不必请我起来,还请坐下且听韶华把话说完。”
沈母皱着眉头与沈父对视了一眼后坐了下来。
韶华说:“我带着人马出城寻找锦瑟,未果回城,还请伯父伯母原谅。”
沈父叹了一口气后,摇着头说:“天下这么大,锦瑟若是有意离去,又怎会叫我们找得到呢。韶华,这不关你的事,你不必自责。琉璃被绑的时候,我们就决定不再寻找锦瑟,若是琉璃因去寻找锦瑟而失踪,那我们二老可就老无所依了。”
韶华继续说着:“这些年来,我深知锦瑟对我的感情,可我对琉璃情有独钟,无法顾及锦瑟的感受。锦瑟失踪前,我曾对她说过一些严重的话,想必也是这些话深深地伤害了她。”
“我原以为不给她希望就能让她受的伤轻一点,却没想到锦瑟突然离家出走。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韶华来此求伯父伯母责罚!”
沈母看了韶华好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说道:“事实上,这件事情同你也没有很大的关系,只是锦瑟这孩子心性脾气都不如她姐姐,有些事情我也同她清楚地说过,不过是因为锦瑟这孩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罢了。”
沈父起身扶起韶华,说:“韶华你也不要自责,这么多年你也帮了沈府很多,我们对待你就如同对待亲生子一般。我们沈府与你们冯府又是交情了几十年的两家,这件事情我们不会怪你。”
“锦瑟在外若是想清楚了就自然会回来。我们也只能每日盼着。但愿她只身在外能够一切平安。”
而此刻,锦瑟与梓心坐了几天几夜的船,终于来到了江南水乡——乌镇。
下船的时候梓心问锦瑟:“小姐,这几日我都一直想问你,你是因为韶华少爷才离家出走的吗?”
锦瑟在前边一边儿走着一边儿回答:“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儿吧。只是梓心,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来散散心,四下没有人看管着,这才让我觉得自由。走吧,先去找客栈住下。”
珠城,葛家商铺。
琼易在外头送货归来,累的半死,进了商铺就直接坐在那边喊着“累死了”、“累死了”,琉璃吩咐了秦芳给琼易端去一杯茶后,就又去了后院儿跟着伙计们一块儿搬次的布匹去了。
琼易好奇他们这是在忙活什么,便拉着秦芳问,秦芳只简单地做了描述后就也跟着琉璃渠忙活了。她也深知葛家内,二姨太与二少爷就如同两匹豺狼。
这是她跟着琉璃到葛家之后的几日就看出来了的。他们做的太过明显,想必葛家的其他人也都了然于心的。
傍晚时候,琼歌、琉璃、琼易三人同行。按照琉璃所说的那样,把次的布匹整理后再低价卖给老百姓,只一天倒也卖了不少钱。
回到葛家后,二姨太忙着问琼易这两天送货的途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而琼歌与琉璃则是向老爷汇报这件事情的盈利。
当然,现在还只是把之前以高价进来的次等布匹给低价卖出去,没有什么盈利,只有亏损,可待到所有都卖完之后再专门去进一批此等的布匹来买,照着现在的生意情况,必定是稳赚不赔的。
老爷高兴,夫人也高兴。席间,老爷提到了琼易娶妻的事情,这让琼柔在一旁心一惊,琉璃赶紧从桌子下伸手过去握住琼柔的手,叫她不必担心。
二姨太听老爷这么问,就笑着说:“城西王家有位千金,叫王钰嬅,亭亭玉立,很是好看!我觉着,与咱们琼易很合适呢!”
琼易明显不知道有这件事儿,一听娘亲说的这件事儿,立马就急了:“娘!你说什么?娶妻?”
“是啊,琼易,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瞧,琼歌都成亲了,你也是时候了。”二姨太说。
琼易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铃儿,倘若按照娘的意思娶妻,那岂不是要负了铃儿?不可行!琼易压制了自己的情绪后对着老爷正色道:“爹,不瞒您说,儿子心中早有妻子的人选!”
“琼易!你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