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所以他一把抓住女帝的手,众目睽睽中蛊惑到“你不是一开始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吗。就我们两个,安安静静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哀家乏了。”女帝甩开他的手,却被紧握着没有甩开。
女帝盯着肢体相接的地方半饷,然后忽的讽笑出声。
“你是不是认为自己如今是特别的?”
西索瞳孔一缩,就听见女帝断然到“已经没有谁是特别的了。”路飞也好,擅自闯进来的你也好。
“所以不要这么理所当然的靠近哀家,说起来本就没有什么交情。”
“那可不行呢。”西索握住女帝的手一紧,成功的让女帝收声“baby酱该不会以为用那种过分的眼神看了别人之后就可以不负责任的抽身而退吧。”
“不清楚baby酱是怎样获取平静的,但是”手掌牵引着女帝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膛,那是激烈而笃定的心跳。
“你以为变得混乱的人只有你吗?”
噗通!噗通!噗通!
指尖感受到的跳动热烈的诉说着疯狂,十指连心,这种感受传达到自己的心脏,仿佛带动了自己那颗被石化的心脏一起舞动。
噗——通——
女帝一惊,那块深藏在体内的石头仿佛复苏般发出滞涩的跳动。它在疯狂的叫嚣着要醒过来。
“啊!”短促的惊叫出声,女帝把手抽出来,不顾一切的力道险些弄伤自己。
这是她头一次这么失态的做出惊恐的神态。她甚至不敢再看西索的脸。
视线在他衣服上的扑克花纹上,但胸前的位置更让她无处可逃。
“出去!”女帝突然发疯似的把他往门外推“给哀家出去。”
“baby酱,你——”她窒息般的难过和痛楚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但内心逐渐泛起的甜蜜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就这样顺势的被推了出来,房门在自己面前碰的一声关上。
西索摸摸险些被撞到的鼻子,随即笑道“嘛,这才是该有的反应啊。”
那种无聊的平静和冷漠可不适合恋情的发展。
女帝倚在门上,茫然的脸在很久之后才恢复神态。
抬手捂住自己心脏的部位,瞬间恐慌席卷了她的世界。
如果,如果这样都没有用的话,那我该怎样才能摆脱这错误的悸动?
然而还留在房间内的两人却比女帝更加苦恼。
妈蛋,这都能被那个变态盘活?
库洛洛表示自己多年混迹情场,还真的找到能和自己比肩的高人。
伊尔迷却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豁出去,用揍敌客专因为实力增长而早已摒弃诱惑目标的手段?
但是心照不宣的,两人都笃定必须要把那变态隔离开。不然他们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趁现在女人混乱否定的态度,趁虚而入的走进去,等女人不再又那么强的莫名其妙的罪恶感的时候。起码三人回到同一起跑线上,而不是坐等女人平静之后直接接受那个变态。
你说呢?
可行。
暂时联手?
成交。
所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女帝回过神就看见两个不自觉的家伙在自己房间里挤眉弄眼,冷哼一声打断他们。
“你们怎么还不滚?”
伊尔迷聪明的没有再触霉头,正打算开门出去,却被女帝挡住。
她怕变态还在外面,所以这扇门不许打开。
朝窗口努了努嘴,伊尔迷回过头一看,然后认命的走到窗前,像女帝挥挥手道了句晚安,径自跳下了一百多层的酒店。
看着伊尔迷的识相女帝满意的点点头,再把视线抛到还留在这的库洛洛身上。
那眼神分明就是,他都跳了你怎么还没跳?
库洛洛抽了抽嘴角,再次见识到来了女人的自私和不可理喻。
“明天就是整个友客鑫集会的最后一天了。”库洛洛走之前说“十老头被全灭之后的势力洗牌想必已经结束了。之后我们要去哪里呢?”
女帝听到这话一怔,随即默然,原来这场闹剧已经到尾声了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不想留在这个世界,但更没有脸回到有路飞的世界。要是有个时空的夹缝就好了。女帝恶狠狠的想到。自己可以钻进去好好的安静一段时间。
突然灵光一闪,女帝抬头看着库洛洛“那种晶石已经被你收起来了吧。”这话不是问句,而是笃定。
“明天准备好那东西的详细资料。”哀家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哀家所想。
不止可以连通两个世界而已。
库洛洛仿佛也想到了,但这种走向确是他喜闻乐见的,微微鞠躬做了一个绅士的礼节。
“遵命,我的陛下。”
不得不说长得好就是有优势,比如之前在猎人考试的时候巴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