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小心了,西索自问。www.DU00.COm
对于什么事情都随心所欲,瞬息万变的他,生平第一次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去呵护一个结果。
他成功了,一如既往。命运从不曾苛待他,这种偏爱般的幸运让他最终赢得了女人的心。
那是什么感觉,那种玄妙的感觉还没有消散。它被心脏久远的记录下来。
喜悦?狂喜?不,这些都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感受。
那种感觉,是和一百个绝顶高手厮杀过后都不及的餮足感,就像饥饿的灵魂被塞满了一样。
那种感觉并不是纯粹的愉悦,还带着点刺痛。就像有根刺是不是的扎你一下。
他想拥抱她,把她紧紧的揉进自己的生命里。
可是,一切都被那个家伙毁了。
他真的很小心了。如他所愿baby酱到现在也是越来越厌恶那家伙。
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这么久等待,浇灌,培育,苦苦经营,小心呵护,终于摘取果实的一瞬。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库洛洛,好一招釜底抽薪。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冷静的看着。却掌握了他们这些人最不愿面对刻意忽视的东西,一举就击溃他所有的期待。
西索缓缓地收回双手,嘴角勾起一抹前所未有的狠戾。
宰了你!!!
女帝恢复意识的时候窗外已经挂起来一轮明月。
她没有打算起身,即使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其实不如说是她根本无力起身。
本以为经历过一次多少会有些抗性,但——
现在的她呼吸不稳,脸色酡红,全身无力,俨然一副重病的样子。
但是和身体比起来,最难过的心。
与那个时候饱含着无知的惶恐与期待的羞涩不同,她不想要的。
可身体的状况却是铁证一样逼得她无处可逃。女帝清楚的知道她已经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了。那种生生从灵魂中切割下来的疼痛让她绝望。
路飞!
不,现在的我连想你的资格都没有了。
门锁扭动的声音突然传来,女帝更添烦躁。身体的无力没有降低她攻击性,女帝抄起床头的花瓶就砸过去。
来人敏捷的一抓,花瓶稳稳的被扣在手里。库洛洛走近床头,把那只被用来泄愤的花瓶归位,仿佛一切都很平静的样子。
女帝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他一眼“滚!”
库洛洛却仿若未闻,这时候才发现他手里端着一杯水的。女帝瞬间觉得口干舌燥,全身的细胞疯狂的想要摄取它得到滋润。
库洛洛从背后抱起女帝,把杯沿放在她的唇边。就看到女人像沙漠中的旅人一样急切的吞咽着。
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库洛洛的动作就像抚慰婴孩一般温柔。可他的眼神却看着因为昏睡中不安而衣衫凌乱的女帝开始发暗。
或许是清水浇灭了些许的燥郁,女帝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不耐烦的推开库洛洛,女帝又看了眼窗外。
“什么时候了?”
“如果您是指昏迷的时间的话,大概5个小时。”库洛洛没有介意女帝的过河拆桥,但也没有自觉的退到女帝能容忍的距离。
女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问到“这里是哪儿?”
“放心吧,这里很安静。”正好迎合你现在的鸵鸟状态。
女帝明显听出了弦外之音,有些莫名的看着库洛洛。然后讥笑一声“你,真的是个讨人厌的家伙呢。”
“如果您是指对人心上的揣测让人不悦的话,我感到很荣幸。”库洛洛甚至做了一个简略的礼节。
女帝彻底炸了,想跳起来碾死这只不知死活的老鼠,奈何女儿国皇帝专属的相思病太过凶残。此时的她不过是战斗力为五的渣渣。
好不容易支起身,那慢动作看的库洛洛都着急。
这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库洛洛一把抓过女帝的手腕往怀里一卷,抱着她就整个人压上去。
制住她的愤怒与挣扎,库洛洛说“即使有些扫兴,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分出一点精力考虑一下现在的立场。”
“知道吗。现在,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女帝龇目欲裂,从未有过的耻辱和无力逼得她快爆炸。
不对,这是第二次了。之前也有过——
说了不准想起那个混蛋。女帝恨不得抽自己。满脑子跑火车一样乱七八糟的,一时间竟忘了现在受制于人。
库洛洛看着走神的女帝,与其说是生气,到多一些觉得好笑。原来这家伙对那种事的反应这么生涩吗?
眼珠一转,库洛洛瞬间卸下自己的压迫力。整个人也随之变得温和。无视瞪着自己的女帝,他说出让女帝大惊失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