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跪坐在地上,有些疑惑。这是,为什么?她们可是做好了长途奋战的打算。
而旁边一些依旧站在看戏的孩子也有些奇怪,同时还有些莫名的愤慨,似乎是在为还在跑的人打抱不平。
看出他们的想法,凌峰师叔却是没有解释。倒是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凌羽师叔好心地解释:“他们四个之前是一起到的,而且有相互帮助,所以只是轻微处罚一下。而还在跑的人则没有几个帮忙了。”
那些依旧站在一旁看戏的人听到这个解释心就平了不少。
“好了,你们四个回去好好休息吧。”凌峰师叔挥了挥手。
水月艰难地用酸痛的手撑着地板站起了右脚,然后又以右脚为支点慢慢地站起另外一只脚。
光站起来就费了许多时间。黎华有个护花使者在帮忙,水月于是只打了招呼后就走了。
一步步艰难地挪回房间,水月有点后悔选择那么后面、那么偏僻的房间了,等到她挪回房间已经很晚了。
轻轻地、慢慢地爬到床上,扯过被子,水月就这样穿着外衣、鞋子也没脱地迅速地进入梦乡。
睡梦中,一丝丝白色的气体从房间墙壁上渗透出来,钻进水月的身体中。同时,钻进水月身体里的白色气体在水月肌肉中穿梭,原本紧绷的肌肉慢慢的放松下来。
水月在肌肉放松的时候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松开了本来因为酸痛而不舒服地皱起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