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女儿啦。”
父亲永远是站在女儿这边的。虽然这一路上他都担心着,甚至不知道修是不是骗他们的,但因为念着自己的女儿,他们还是来了。望丛岛,一个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来接他们的修说那个地方在南海上,是个非常美丽的海岛。现在,他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的确是个美丽的地方。
“他对你好吗?”
金粟兰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母亲便没有再问。
“你都瘦了。”
“这边的饮食有些吃不惯,所以……”
“晚上妈给你做。这回来,我还特地带了些家乡的特产。”
“好啊!妈!”金粟兰把母亲紧紧地抱着。这么多天了,唯有这个时候她是最开心的。
汽车一直驶进陶苑,然后在小楼前停下。虽然来之前他们已经从修那里知道了一些陶以深的情况,但这么大的院子,还是让两个人吃惊不小。刚才进大门时还有人牵着狗守着,这刚下车,立马就有人过来拉开车门,这五星级酒店也没这待遇的。
陶以深也紧跟着下了车。
“叔叔、阿姨,进去坐吧!”
金家夫妻彼此看了看,想说这陶以深到底是多有钱,这怎么看着那么不真实。金粟兰拉了拉母亲,然后一行人先后进了屋。
在客厅的沙发上刚落座,便有佣人拿来了水果和饮料。金家父母打量了一下这客厅的装修,每一件东西似乎都写着价值不菲。许是因为这样,两个人倒有些坐立不安了。
“叔叔、阿姨不用拘束,当自己家就行。”
两个人有些尴尬地笑着。虽然当父母的都想女儿找个条件好的男人,但好像这个男人的条件真的好得有点过份了,这反倒让他们有了负担。
“叔叔、阿姨还没吃午饭吧?我让厨房做了一些,先吃一点吧!”
“不用,不用。来的时候在飞机上已经吃过了。”
“叔叔、阿姨不用客气的。”
“以深,我们是真吃过了。”
金粟兰一直没开腔,但她听不惯母亲叫那个男人‘以深’,显得好像多熟一样。
“这样的话,叔叔、阿姨先上楼洗个澡吧。坐那么久的飞机也该累了,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说完,又冲金粟兰说道:“你陪叔叔、阿姨上去吧,就在你隔壁的房间。”
“爸、妈,我们先上楼去吧。”
“行李我已经让人放在房间里了。”
“以深,麻烦你了。”
“妈!”
陶以深目前着三个人上楼,他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可还真没像现在这样紧张。
修和凌川都站在外面,见客厅里没了声音,两个人便进来看个究竟。
“大哥,怎么就你一人了?”
“不然呢?”陶以深站起身来,“你们两个跟我上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大哥,不是吧,我这才刚回来耶。”
凌川用手碰了一下修,意思是让他别那么娇情。
“凌助理,虽然我长得很帅,但你别想着吃我豆腐。”
凌川瞪了他一眼。
“行啦,别废话。”
陶以深先上楼去了,两个在楼下彼此看了一眼,好像谁也没多喜欢谁的样子。
在楼上的房间里,一家三口总算是有了属于他们的空间。看到父母亲都在跟前,金粟兰突然哭了起来。这一哭,倒是把两位给吓着了。
“怎么哭了?他对你不好?”
金粟兰赶快摇头。
“那怎么哭了?”
“就是想你们了。”
“你之前在深圳工作,一年才回去一趟,也没见你这样想我们。”
“那是,……”
“行啦,女儿说想咱们,你还计较个什么。离家那么远,又远在国外,在这里也就她一个人,女儿的心情你得理解。”父亲又一次帮她解了围。
“所以呀,谁让你找个那么远的男朋友。”
金粟兰实在无话可说。如今这情形,不管母亲知道的说辞是什么,她都只能默认了。
“你给我说说那个陶以深吧。”母亲心急。虽然已经从修那里知道了个大概,但她还是愿意听女儿亲口说。
“他?”金粟兰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实话实说吧,那就是找死。不实话实说,她好像还真不太擅长说瞎话。
“他的脾气、秉性怎么样?我瞧着那些人对他都很恭敬,估计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男人看男人似乎跟女人看男人不同。金粟兰的父亲从在机场看到陶以深的那一刻时,便觉得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他站在人群中,只打眼一看便那般鹤立鸡群,让人觉得并不是太容易亲近的。但是,他看女儿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柔情,这与他给别人的感觉好像又形成反差。
“脾气?脾气算不上太好。秉性嘛,人不坏,也很有诚信,通常他说过的话都会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