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关在房间里。”
陶以深听到这话,原本刚端起来的碗又放下了。
“让他们备车。”陶以深拿了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然后甩给凌川这样一句话,便往外走。
凌川叹了口气,真应该让他吃完饭再说的。可谁让他先问了呢,也不能不说。眼看着老板已经出了办公室,他只得紧跟着出去,然后还不忘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到门口。
陶苑里,伊琳端着托盘在门口已经站了好久。今天的午餐是她特别向中国餐馆订的,原本饭菜要热的才好吃,这会都已经凉透了。无论她怎么敲门,金粟兰在屋里就是不开门,这要真把老板的心爱之人饿坏了,那责任可就大了,所以没办法了只好给凌川打电话。
陶以深回来时,伊琳已经让厨房把冷掉的饭菜又热了一遍。这一回,陶以深亲自端了饭菜去敲门。
“珠兰,开门,我是陶以深。”
这是陶以深第一次这样叫她。以洹叫她粟兰,而他并不想那样叫。所以,他叫她珠兰,因为她是他一个人的珠兰。
好一会,屋里也没动静。陶以深又敲了敲门,然后道:“我有陶苑里所有的房间的钥匙,所以你要不开门,我就自己拿钥匙开了。”
这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金粟兰光着脚站在门口,那被划伤的脚上还缠着纱布呢。
“我有事问你。”
“有事问,也不能不吃饭啊。来,先把饭吃了,你再问。”陶以深拉着她的手,便往屋里走。两个人刚在椅子上坐下,金粟兰便伸出双手,陶以深只一眼便明白她的意思,但却故意装着不明白似的伸手握住她的手。
“陶以深,我让你看我的手腕。”她甩开了他的手,有些生气的样子。然后又抬起脚来,“这是什么?你好歹说说吧。”
陶以深觉得自己有点大意,其实也是没有想到。她醒来之后就不记得之前发生的那件事了,所以注意力都没有在那些细节上。她的手脚都被绑过,而且因为长时间绑着,所以那印迹即便是过了几天也还能看到。如果她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那么就无需要去解释。但现在她不记得了,发现自己手脚好像都被绑过,肯定会怀疑的。
“是你的人干的?”
陶以深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拉过她的手来,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些印迹。
“你说呀?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我就把我弄成这样?”突然从他手中插出自己的手来,她不习惯被他这样握在手心里的感觉。
“喜欢你怎么啦?喜欢你就得事事讨好你吗?”
金粟兰愣了一下。这刚刚还一副讨好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换了张嘴脸。
“让你跟我走的时候,就应该听话,哪那么娇情,非得让我动粗。”
“你……”金粟兰的心狠狠被刺痛了,所以那一瞬间,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哭什么哭?外面想做我陶以深的女人多了去,也就你不识抬举。”
金粟兰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太用力,那脚也有些疼。她一下子掀掉了放在角几上的饭菜,碗盘摔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只是都碎了一地。
“我就不识抬举,怎么啦?凭什么你喜欢,我就得跟着你。你到底是哪里对我好过?除了对我凶,要不然就是威胁我,你还能干什么?我是弱女子,我拿你没办法,但我好歹能管住我的心吧。这辈子,你就别指望我会喜欢上你。”
陶以深原本就有些烦燥,被她这样一说,上前一把抱起她,直接给扔到了床上。原本开着的门,也让他给关上了,而且还特意反锁了。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他便扑到了床上。这一刻,来得太过神速,金粟兰几乎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她被这个男人压在床上,片刻都动弹不得不说,而且他那如暴雨般的吻瞬间落下,让她片刻挣扎不得。
“陶以深,……”那三个字刚叫出口,他的吻便堵过了她的嘴。炽热而狂热的吻,像是要把她给彻底融化掉了。一开始在顽强挣扎,到后来也已经没有力气,彻底地放弃了。或许被她绑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早晚会有这一天的。没有哪个男人是纯情的动物,更何况是陶以深这样的男人。
感觉到衬衣扣子都被解开,连他那不安分的手也伸进去索取更多的时候,眼角的泪水如泉涌般湿了枕头。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与现在的情况有些相似,那样的真实,绝对不是梦里的情景。
不知何时,陶以深已经停止了动作,他只是那样看自己身下这个女人。眼泪一直在流淌,但眼神却如此空洞,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这一刻,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和莽撞。翻过身,在她的身边躺下,然后两个人默默地像两具尸体。
“陶以深,你跟那绑架我的禽兽有什么区别?”
突然的,陶以深被这句话愣住了。回头看她的时候,她的脸尽是愤怒还有怨恨。
“你……”
“我很谢谢你,帮我回忆起了这辈子都不想记起的事。”
陶以深拍了一下额头,他怎么能把那事给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