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弄得财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老啦,要是再年轻十岁,没准真希望你们兄弟斗个你死我活,那样我才好渔翁得利。”财叔黑了脸,说得像是气话一般,但没准也是真心话。
“财叔,开个玩笑嘛。你现在连孙子都有了,怎么可能不顾忌孙子的死活,再做这刀尖上舔血的事。”
陶以深这话财叔明白,那既然是摊牌也是威胁。如若你财叔没参和什么事最好,但要是真的参和了,那可是连你那刚出生不久的孙子也不会放过的。财叔的脸有些难看,气呼呼地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财叔走后,陶以深的脸也黑得很难看。金粟兰站在门缝边小心打量,两个人的谈话她只听到了一半,而且有些话她也听不明白。见陶以深坐在那里好一会都没动弹,金粟兰这才开门出来。
“你都听到啦?”陶以深问。
金粟兰没有回答,但那神情也算是默认了。
“想活命的话,就把刚才听到的都忘记。”陶以深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烟点上,然后狠狠吸了一口气,那烟圈在头顶环绕,而他却一脸烦闷的样子。
“你跟成宇,”金粟兰突然停顿了一下,“你跟你弟弟真的要斗个你死我活吗?”
陶以深回头看了一眼金粟兰,然后又吸口烟,问道:“你是心疼我还是心疼以洹?”
“神经病!”金粟兰骂了一句,然后干脆回到了里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