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认也知道些行军调动之事,那你应该知道大战之时违抗军令是何罪过吗?”
如果是熟悉便知道如果岳阳露出这种笑容便是动了杀意的时候,可闫洪丰却不是,此时的他自以为是朝廷派驻山东的按察御史,绝对没有人敢动他,兀自冷笑道:“本官并非……”
没等闫洪丰说完。已经怒不可仰的岳阳一拍书案厉声喝道:“来人啊!”
“哗啦啦……”随着岳阳的声音,门外立刻进来一排全副武装的军士,这些军士身穿绿色军装外面套着一件防刺服。头上带着一顶钢盔手持米尼式火铳,这些军士很快就列在大堂前排列队站定。
岳阳用充满煞气的眼神盯住闫洪丰缓缓说道:“闫洪丰身为按察御史,不但不思报国,却在此大敌来临之际阻挠军务,屡次违抗本侯军令,按照军规当拖出去就地处斩以正军规!”
“是!”
随着岳阳的话音落下,两名如狼似虎的军士立刻大步上前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闫洪丰按倒在地。扒下了他的官帽便要将他拖出去。
看到闫洪丰被突然拿下,大堂内的官员们全都大惊失色。有脑子反映快的立刻就知道,眼前这位岳侯爷这是要杀人立威了。
闫洪丰也反映过来,他立刻挣扎者大喊了起来:“什么……岳阳你要干什么?本官身为朝廷按察使,你无权杀我!”
“无权杀你?”岳阳眼中蕴含着浓浓的杀意:“你也知道你是按察御史。可你却屡屡阻挠本侯调兵前景,不让本侯救援曲阜,你是何居心?”
“我……”闫洪丰一下便愣了,随后才挣扎道:“我是看你胡乱调兵,是以才出言阻止的!”
听到这里,原本正想替闫洪丰出言求情的马科和柯振楠也暗暗摇头,即便是他们这两个文官也知道,在大战来临之际那是天大地大主帅最大,而主帅调兵遣将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在一旁指手划脚。要是碰上这种情况下身为主帅的岳阳是有权杀人的。这个闫洪丰原本只是想给岳阳上点眼药,可他也太不会挑时候了,难道他真以为岳阳这个一军主帅只是摆设吗?
果然。岳阳听到这里后被气乐了,他站了起来厉声喝道:“好……好……好啊!感情你这个小小的按察御史不但可以风闻奏事,现在更加上一条可以凌驾于本侯之上指挥大军作战了!那好,本侯今天就砍了你的脑袋,我倒要看看,朝中会有谁会为你说话!来人。将他拖出去砍啦!”
“是!”
两名如狼似虎的亲卫不顾闫洪丰的挣扎,将他拖出了大堂。直到这时闫洪丰这才知道。岳阳不是吓唬他,而是要真的要砍他的脑袋。此时的他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整个人拼命的挣扎,嘴里也开始拼命的求饶:“岳侯爷……岳大人,下官错了,你饶了下官吧……下官错了啊……”
到了这个时候,柯振楠就不得不站了出来,要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闫洪丰被岳阳砍了脑袋,将来朝廷追究下来或许不敢将岳阳这个手握重兵的侯爷怎么样,但他这个布政使绝对是脱不了干系的,至少一顶见死不救的帽子肯定是逃不掉的,无奈的他只好站了出来对岳阳拱手道。
“岳大人,闫洪丰擅自出言阻止您行军令的确罪该当诛,可闫洪丰却是朝廷派驻在山东的巡查御史,若是您擅自斩杀了他恐怕会引起非议啊!”
“是啊岳侯爷,闫洪丰虽无理,但确实不是存心要违抗军令,您就绕了他这次吧!”马科也走了出来。
随着柯振楠、马科出言求情,大唐上的众位官员们也纷纷站了出来为闫洪丰求情。
看着大唐上一大帮人纷纷为了闫洪丰向自己求情,岳阳皱了皱眉头眼睛微闭,手指在案前不断轻轻的敲击着,显然是在考虑要不要绕了这个闫洪丰一回,众人都担心的看着岳阳,生怕这个家伙不管不顾的就宰了闫洪丰。过了好一会岳阳才重新睁开眼睛:“既然诸位都为这闫洪丰求情,那本侯今日就暂且放了这厮一马。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闫洪丰竟敢出言阻挠军令,若不加以惩处则置军法于何地。来人,将闫洪丰重责十下军棍以儆效尤!”
“是!”
岳阳的话音落下后,军士们便不再犹豫将闫洪丰犹如拖死狗般拖到了外面,很快一声声沉闷的敲击声和凄厉的残呼声便在外面响起,这军中的军棍可不比寻常,粗若儿臂的木棍打下去即便是再强健的汉子也受不了。更何况闫洪丰这个弱不禁风的书生。不过大堂内的官员们也没有人敢再出言求情,他们也知道凡事可一而不可再,岳阳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若是再出言求情反倒会惹怒岳阳。
很快,两名军士便将行刑完毕的闫洪丰拖回了大堂,粗鲁的将其仍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而此时的闫洪丰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臀部部分更是被打得血肉模糊。此时的闫洪丰只能趴在地上无力的低声呻吟,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狂傲劲,如此狼藉的模样看得大堂内的官员是小脸煞白。
岳阳将目光转向了刘泽清和卢之理,“卢指挥使、刘总兵。你们应该不会反对本侯的军令吧?”
“噗通!”看着岳阳不善的目光,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