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之下,又开始哭啼的喊冤,可刚刚做足了气势,现在再怎么想狡辩也都是多余的饿了。
“瞎说!都是你咎由自取。”虽然不承认她身上的伤势是自己造成的,可说出来的话,却也是觉得这是天理报应。
堂堂一个福晋当着下人的面如此喧哗,反而是穆香兰耐着性子等着福晋发完了脾气这才回应。
“额娘说的是,姐姐离开府里额娘自然是心情不好,兰儿这般也断然不会有半点埋怨。”
字字句句里,都做足了大家小姐的气度,这,反而让一向不喜二小姐的穆振宇多少有些欣慰。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二女儿的豁达倒是像足了自己,如此想着,穆振宇的心倒是有些偏袒穆香兰了。
“行了,知道晚晴出嫁你心里不舒服,可她好歹也是府里的二小姐,你就不要再兴风作浪了!”
说来,丞相也是个书香温柔的人,极少用这种语气跟自己的夫人说话。
而今日更加是训斥完了杜颖夏反过来扶起地上的穆香兰,难得露出那么一丁点的慈爱。
“今日的事情,兰儿你受委屈了,就好生休息吧。”
没有过多的安慰品,也没有什么褒奖的言辞,不过这样平静温和的对话已经过了以前那种不可逾越的坎。
说完,便带着一众人离开了房间,且不说这事有多现眼,这鸡毛蒜皮的事,他国相哪有时间管。
临走头还不忘记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唯恐府中不乱的女人。
眼见父亲走远,穆香兰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一改之前虚弱的模样,虽说脸上起色不太好,但是举动却是生龙活虎的。
看得杜颖夏目瞪口呆。
“你!”今天居然被府里的受气包给耍了,杜颖夏何止是气结,胸中堵着一口气,咽不下却更吐不出。
“怎么,福晋也感同身受了一把被诬陷被责骂的委屈和不满?”穆香兰绕着杜颖夏转圈冷笑。
这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针不扎在自己的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痛,而如今礼尚往来。倒是希望她日后对自己能老实一些。
“果然,是你这个jian人搞鬼。”如今丞相走了,她才承认了真相,而不管杜颖夏再如何去告状都不会有结果了。
釜底抽薪,这招的确够狠。
“那又怎样,不及你母女给的万分之一!”穆香兰严重冰凉的眼光对视着她的眼神。
那是倔强,是坚强,总之以前的软弱早就不复存在。
竟然让杜颖夏觉得这个女人陌生的有些隐身,浑身一个机灵,却故作镇定。
“记住,我终究是这里的福晋,而你一个庶女,是斗不过我的!”
日后的战争,谁胜谁负还是未知数,不过狠话放在这。
那么就必定是各走各的路,各受各的苦!
送走这瘟神,穆香兰的身体有些匮乏了,毕竟这柔弱的身子不像是以前的自己健康硬朗。
不过日后,她却也定当好好的保护。
这一天倒是没有过多的消耗体力,可是女人之间勾心斗角,绞尽脑汁,却也很是费神,加之对那个黑衣罂粟男的腹诽,穆香兰很快便睡去。
翌日,一大早,就被叶子带着去了学堂。
古代多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也是万没有想到,在这桃溪国,竟然有这样的规矩。
富庶之家的子女都可以云集在一起,而在这里,皇室为一等,权贵为二等,经商为三等。
四书五经自然是必修,而最有特点的竟然是如同大学一样,可以选修自己喜爱的课程。
女红,书画自然是平常,可调香,占卜等都是极为有特点的。
也让本不欲前往的她有了些兴趣。
书院虽然也讲究平等,可在皇室的面前却都要畏惧一些,暗地里一些官宦家的小姐小妖攀龙附凤也是常有的。
桃溪书院的规格很大,但是却又不同于中规中矩的学堂,不严肃古朴但是新鲜玩意倒是很多。
穆香兰正打量着,身后的公主便将她喊住了。
转身一见,是上次帮了自己的荣妙言,到觉得颇为亲切,本就不熟读礼仪,所以干脆拉起她的手来一时忘了礼数。
“公主,上次的事多谢了!”
学堂里本就可以不拘泥礼数,但除了穆香兰,以前倒从没有人这样做过。
面对她巨大的变化,荣妙言有些木讷,打量着她,半响才悠悠的说出:“上次的事,只是不喜别人弄虚作假栽赃陷害,再则,平日向来软弱的你那日竟然懂得自保,也是出于私心,不必多谢。”
荣妙言的语言很客套,天生的高贵让她不知如何跟人正常的交流。
可却从那次之后打心眼里喜欢这个爱恨分明的姑娘。
穆香兰也不认生,倒是觉得不肯承认帮了自己的公主嘴犟得有趣。
偏偏贴着她找了一处坐了下来。
今日的课程,虽说不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