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稍稍愉悦起来。
忽地就想让里奥把电话给安澜接,瞟了眼时间,现在才深夜,他现在应该正在飞机上才对,打电话过去会让她产生怀疑的。
到了半夜的时候,大概是止痛药的药效过了,腿开始隐隐发痛起来,尤其是被温泰鸿打过的地方,又痛又肿,不好翻身,温瑜海就只好一直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强逼着自己入睡。
慢慢的,几乎在痛意快要消失的时候,枕头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安澜发过来的短信。
她问他现在在哪里。
他看着短信,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我现在在医院里。
敲完这一排字后,幸好没摁下发送的按钮,食指摁住删除键,将这句话又删了,随后把手机又放在枕头边。
大概是痛的他快失去理智了,竟然都忘了自己让里奥跟安澜说自己正在去往美国的飞机上,这个时间点还在飞机上。
第二天一大早,林一秋头一个来到温瑜海的病房,温瑜海正吃力的坐起身,林一秋连忙小跑过去扶住他。
手掀开他的被子时,发现是湿湿的,再一摸,不只是被子是湿的,就连温瑜海的身上也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