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楚洵静静地听着游兰并不算优美的笛音。毕竟长期没有吹奏,又是走音,又是跳音,几乎乱的一塌糊涂,只是依稀能分辨出是这首后主的词罢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楚洵等游兰恰好吹完,开口问道。
“我只知道,你现在不会杀我,以后也不会。”游兰紧紧盯着楚洵的眼睛,轻轻地说道。
楚洵转开了目光,不再看她:“我不会杀你,却也不会放了你。”
他站了起来,转身往前走去:“这里是我花了很多力气找到的避难地,你的手下一时半会绝不会找到。我要你在这里陪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会送你回汴梁城。”
游兰淡淡地听着他的宣告,仿佛不是在说要禁锢她一个月一般,她把那只楚洵没有要回去的玉笛放在了眼前,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仿佛要挑出到底是哪里干扰了她那些没有来得及归位的走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