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他肯定地说。
“不是……”宁檬想反驳,可是余下的声音都已经被吞进了他的嘴里,只剩下依丫依丫的挣扎。
上了楼上,可是进了门,她马上后悔了。
管弦伸手拍了上门,却没有开灯。
黑暗中,她感觉他在看着她,仿佛猎人锁住了猎物,于是抬头,两人就这么交换了一个眼神,就仿佛是火一般的焦灼,是苦是甜,她一时也分不清楚。
心在呯呯地跳动。她想压抑,可那里却怎么也不听话。
宁檬咳了一声,想掩饰自己的无力,一出口却是哑哑的低语,不像是自己的:“你……想说什么?”
管弦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复又抬起了手,把垂落在边上的碎发别在她的耳后,“这缕碎发,和你一样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办?”
宁檬真后悔到这里来听他胡言乱语。她想转过身打开门,却被他一把抱住了,温热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她。她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他也不出声,就这么背靠在门上紧紧抱着她,紧的像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直到形成一体。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良久,才恨恨吐出了几个字:“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放手就可以了,一切恢复原样。这三年来,你不都是很潇洒吗?”这是让两人解脱的好办法。
“你真这么想吗?”他苦笑,“三年前,他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三年后,我再次遇见你,我就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错得一败涂地……”
宁檬楞楞的站在那里,任他抱着,心跳得更厉害了,她害怕自己再听下去迟早心软,于是就打断了他,“你别说了,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我以为我能忘记,可事实上,这三年来,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能想起你的样子,有时候哭,有时候笑,好象就在我的身边。”
是这样吗?可是他那么多风流债是哪来的?怪不得过来人都说,男人发情的话一句都不能听。看似柔美实际却是一剂毒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无比贪念他温热的气息,清清浅浅的烟草味道。印象中他并不是经常抽烟,偶尔抽的时候,那味道总是这样淡淡的若有若无,好象就 是属于他的特别东西。
“你为什么不说话?”
下一秒,她已经被他反转了过来,两两相对,不容她躲闪。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鼻子一酸,眼角微微刺痛,有种湿润的东西破土而出。可是,又不想被他知道了看笑话去。于是,只好强力忍住。
可是,他还是看出来了,嘴角渐渐地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头又低了下来,凑到她的耳际,“说你感动呀,傻瓜……”
宁檬感觉他浓密的胡子渣扎在脖子上,既难受又带出了一阵酥麻,说出的缠绵,还有心酸。
憋了半天的湿润凝成了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别哭,傻瓜,喜欢我有这么难吗?”他在叹气。
宁檬抽抽噎噎的,“为什么是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你不可。我一直对自己说你是个坏女人,无情无意,心肠硬,你说你要离开,我觉得应该是一种解脱。可是后来我发现,原来喜欢一个人也会上瘾……象吸毒……”他嘀咕着,象对待玩具一样,一边舔她的脸,额头,眉毛,眼睛……一路向下。
宁檬他抱着她,脑子里是白茫茫的一片。
他贴近她的耳际开始碰触她敏感的地方,感觉到了她的躲闪,把放在腰上的手一揽,两人顿时亲密无间。
“我想你,你留下来好不好?”是疑问句,可是声音很肯定,不容反驳。
这个骗子,当她是三岁小孩。
宁檬瞬间浑身僵硬,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郁闷地瞪着他,“你不是只想说几句话的吗?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他嘴角一勾,样子慵懒,“真的要回去吗?要不我还象上次那样帮你请假?”
宁檬脸蹭地一红,心又开始慌乱地跳,恨恨地说,“你堂堂天翔集团的老总,老是出尔反尔,不怕被人家笑话吗?”
“笑话?”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反复揉搓,“管它呢,他们爱笑就去笑吧。我只要你就行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