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脸的奴婢略强些罢了,许多话妾身都没机会对王爷讲,也不敢多讲。
莫说是王爷和妾身这样的身份,即便是寻常百姓家的夫妻,相互间也未必事事剖白,总多少有些隐瞒。隐瞒也并非出于私心,大多是善意的,否则两人过日子,怕是要天天吵嘴了。这小字确系表兄所起,不过是小时的玩笑罢了,家中父母虽知道却也从未当真。是以当初入宫的牒牌上未录此字。”
一番软话说下来,方媃见应煊虽还不言不动,脸色却略有缓和。她趁热打铁,一句句款款道来道:“王爷若怪妾身不告之罪,妾身愿意领罪,但俗话说:‘打碎盆说盆,打碎碗说碗。’若就事论事,妾身心服口服,只切勿牵扯不相干的人,否则冤了妾身事小,伤了咱们的情份才事大。王爷是明见万里的人,做大事往往手段雷厉,却在小事上就不能还妾身个清白么?”
眼前的女子容色佳绝,如煦色韶光,秋水盈盈相看,说出的话来又应情应理,教应煊如何还发得出脾气来。
方媃察言观色,知道他气已经消了一半,便试着拉着他手,引他坐下来,转身本要去吩咐避在外边的婢子换新茶来,却被他一把揽住腰身,按坐在他腿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