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看,方媃受不了人跪着,看丽儿吓得白了脸,忙叫她起来。一时间屋里乱作一团。
好容易叫起了丽儿,晴儿为方媃抹上药膏,任氏才又坐下,一直立在书案边的刘雪蓝此时才过来,看了看方媃的手,柔声细语道:“不妨事,我瞧这是好药,一二天后是必好的。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去王妃处,妹妹手疼,多歇着吧。”
任氏也不好再多坐,与方媃道了别,跟着刘氏一同走了。
叫她们这么一打岔,混过去不少时间,方媃也就没再练字。
谁知到得晚间将歇下时,多日不曾光临的永亲王忽然来了。
应煊进门宽了外面的厚衣裳,只穿着石青色云纹锦缎交领直裰,腰系丝绦,他坐在中堂一口一口喝茶,眼皮也不扫旁边侍立的方媃。
屋里的奴婢都退出去了,屋里安静无声,半晌应煊才放下茶盏,道:“骂我骂的痛不痛快?”
“啊?王爷您说什么?”方媃不解,她何时骂过他?就算有,也是在心里,怎么可能被人知道?
“嘴上骂也罢了,还写下来,白纸黑字,岂非铁证如山?”应煊从袖中抽出一张纸递给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