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倒底要不要跟她那个,一想到他的嘴亲过那么多女人,她真是要强忍着才能坚持住。其实方媃也不是没谈过恋爱,男女之事她自己经历过,也算了解男人的身体,她知道这些男人的劣根性,女人越对他们抗拒,越会使他们念念不忘,而方媃最怕的就是这位爷真的记着她,所以如今倒不如装得温驯些,让他没了兴趣,以后才有太平日子过。
应煊摸了摸方媃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瘦了很多,多吃些好的,快些补回来。明日你打发人上内院总管那里去,自有备好的补品。”
“是,多谢爷。”隔着中衣,方媃可以清楚感到他手上的温度,不禁全身紧绷,变成一根木头。
应煊忽然停下动作,轻笑一声:“紧张成了一根木头,还有什么意思?也罢,今日实在太累,况且你大病初愈,多歇歇也好。”
说完,他竟只是凝视了她片刻,在她脸上轻吻一下,便翻过身去睡觉了。方媃大睁着眼僵了半天,耳听旁边呼吸平稳,他竟是在片刻后便进入了梦乡,此时才知道自己这是躲过一劫。
方媃深呼吸,平稳了心情,耳边只听得到应煊悠长的呼吸,她尽量往里移了移,闭上眼,安慰自己不要过于多想,走一步看一步,有什么事明天再想吧。
第二日还未到五更天,应煊便起身洗漱,他的贴身太监陆吉捧上亲王朝服,服侍他穿好,应煊抬步便走,竟是连头都未回一下。从他起床到离开,整个过程十分快,而且几乎鸦雀无声,跟在应煊身边侍候的人动作轻捷熟练,机灵干练,一个个都训练有素的样子,十分得力。方媃只在一边旁观,便在心里赞叹,以小见大,只看应煊手下的奴才便知此人绝不是寻常皇子,以他的能力和手腕,怕绝非是池中物。
方媃只顾观察这些,对于应煊走时连头都未回,显是对这温柔乡毫无留恋,她倒是毫不在乎,像这样有好多女人的天家贵胄,很难还会对女人有痴心。女人对他们来说,是脸面,是身份,是工具,却独独不是平等的爱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