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子休却在这阵极致的美妙感觉里得到了满足,他伸手按着她的脖子,快速而又凶猛的抽插了几次,猛地宣泄了出来。
那欲/望来的那样强烈,柳千言还来不及退开,被呛的猛然咳嗽了起来。
她委屈的呜咽着,望着躺在一边的苻子休伤心的别过了头。
好过分!
说了只一下就好的!
她转身拉高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住,再也不想要理身后的男人,苻子休良久才从余韵中回过神来,见柳千言一副生气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方才的确有些过分,伸手连人带被子一起搂进了怀里,“生气了?”
柳千言往外拱了拱,苻子休声音带着笑意,“好了,是我不对,下次一定让你先做好准备!”
“没有下次!”柳千言像只蚕蛹,蠕动着想要从苻子休的怀里滚出来,刚刚发泄过的部位本就敏感万分,被柳千言这样来来回回无意识的摩擦,又悄悄的抬起了头。
他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扒开,朝着她的身体上压了过去,“是我的错,应该先让着你!”
柳千言哼了一声,后来的声音却忽然变了调,苻子休的双手沿着她的腰线抚上大腿根部,柳千言的身体一下子便软了下来。
“这几天想我吗?”他伸手揉着她的翘臀朝着自己的欲/望靠近。
“不想!”柳千言还在嘴硬。
苻子休却低低的笑了,他的双手仿佛带着魔力,走到哪儿就可以带出一片眩晕的酥麻,“嘴硬!”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细细的逗弄几遍才放开,然后又缠绵的吻她的锁骨和胸口,柳千言的脑子里面闪白光,大脑一片空白,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好像变成了一团云,苻子休想让她变成什么模样,就变成什么模样。
“啊!!”她娇俏的惊呼一声,身体瞬间被贯穿填满,那个东西捣的好深,像是要将她刺穿一般,柳千言难耐的缠着他的腰扭动着。
脸上全是迷乱的神情,苻子休低头吻她亮晶晶的眸子,深深浅浅的徘徊了一阵子才大肆动作起来。
柳千言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抛得高高的,落下来的时候又准确无误的撞到他的怀里,那截热热的棍子仿佛要将她刺穿,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啊……”柳千言惊叫一声,身体发着颤,脑子里面空白一片,感觉到自己一阵阵的颤抖着,身体仿佛变的更加敏感,苻子休每动作一次,都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良久,苻子休终于低吼一声,柳千言觉得里面忽然一热,两人之间所有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夜,晃动的床幔静止之后复又开始晃动,不知道反复多少次,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苻子休才餍足的从床上坐起,他伸手将自己的衣衫捡起来一件件的穿上了,这才依依不舍的消失在了雅沁阁内。
翌日太阳日上三竿,笙儿久不见柳千言出来,她心中还记挂着回柳府的事情,匆匆推门进来了。
地上散乱着衣衫,房间
里面一阵麝香的味道,笙儿很快的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蛋红红的转身替柳千言把门给关上了。柳千言这一觉睡到下午,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痛,心中咒骂了苻子休一万次,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了,说什么伤口还没好,肯定是骗她的!
她愤愤不平的锤床,刚才试着下床了,双脚一站上去就摔了个结结实实!
而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苻子休!!
回家的计划暂时放下,柳千言觉得这一定是苻子休的阴谋,不然为什么忽然要这样,她在床上休息了三天!
柳千言咬碎了牙,整整三天!
本来想第二天晚上见到他的时候狠狠的骂他一顿,可是第二天晚上她睡的太死了,醒来的时候只发现了玉枕边上的一根金色朱钗。
很是漂亮,不知道是不是苻子休用来赔罪的,柳千言想要狠狠的将东西扔出去,不过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出息的插在了脑袋上。
第四日,柳千言终于可以活蹦乱跳的下床,还没蹦两下,就见门外的下人匆匆的进来道:“柳侧妃娘娘,您家里来人了。”
柳千言正打算回家看看呢,没想到这么心有灵犀家里就有人过来了。
只是,当她兴致勃勃的朝着前厅跑去的时候才猛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从她嫁进王府以后,家里从来没有人过来找过她。
柳千言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没有多想,跟着下人去了大厅一看,果真还是柳府的人。
“张伯!”
“小姐……”张伯见到她,先是好一阵欢喜,然后才道:“小姐,如夫人生病了,您快回去看看她吧!”
柳千言一愣,“我娘亲生什么病了?”
张伯叹了一口气,“感染了风寒好些天了,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