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活着,照顾好雅雅。”这句话是云雨轩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喊出来的。传遍了整座山。
楚云兮抱着雅雅不断的对着断崖叫喊着:“不…。不…轩轩。”
雅雅也不断的大叫着。
看着已经消失了的马车,楚云兮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她怨恨自己,怨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都怪我,都怪我。我该死。要不是我,轩轩就不会出事。”雅雅不断的咒骂自己。泪水不断的流出来。已经是第二次看着自己的弟弟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自己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尾随而来的郑晖看到楚云兮这样伤心的哭泣,冷笑了一下,然后走过来道:“怎么样,失去至亲的滋味如何?”
楚云兮带着怨恨的眼神看着郑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是你,是你搞的鬼。马车出事是你的人动的手。”
郑晖笑笑道:“没错,就是我的人动的手。云儿,我说过你只能嫁进郑家,你也只能嫁给我。我不是我哥哥那个没用的男人,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我现在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缺,只是缺少你在身边。”郑晖看着一旁抽泣着,但是带着愤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雅雅。冷笑中带着不甘说:“我本来想着是把这个丫头也一起给杀死的,谁知道她这么命大,居然没事。不过你放心,她既然没死,我也不可能会伤害她了。只要你乖乖的嫁给我,做我的女人,我敢保证会很好的对你的女儿。”郑晖心里却是恨死这个碍事的小鬼了,怎么就不跟着你哥哥一起死,留在这里干什么。
楚云兮站起来冷眼看着郑晖:“我现在就送你下去见我的儿子。”楚云兮说完后跃身而起,向着郑晖攻击而去。郑晖看到楚云兮手中的软剑向着自己不断的砍来。连忙闪躲。楚云兮不断的追逐着郑晖,郑晖的轻功不错,能躲得开楚云兮不断攻击而来的剑。
但是没多久郑晖就差不多要败下阵来了,突然听到一阵笛声在密林里飘起来,笛声如怨如诉,异常凄凉。这笛声在深山里飘起,令人听了有一种神秘恐怖之感。楚云兮不禁的停顿了一下,她循声寻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坐在树下的一块石头上,轻轻地吹着一支竹笛子,那如怨如诉,令人毛骨悚然的笛声,就是从笛子里飘出来的。突然楚云兮的身后传来了雅雅的叫声。楚云兮听到女儿的叫声,本能的停下自己手中的剑向后一看,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各样的蛇向着云雅轩爬去。看着恶心加恐怖。
“不要,不要过来…”小小的人儿什么时候看到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子就被吓得脸色发青。但是奇怪的是那些蛇只是不断地饿围在云雅轩的周围,不时的吐露着信子。却没有靠近云雅轩。
楚云兮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吓得发青的脸,已经顾不得杀郑晖了。只是一下子就跃过去想要把女儿抱出来。但是那些蛇就好像是通人性一样的,看到靠近来的楚云兮,不断的想着楚云兮攻击而去。就好像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想要来夺取自己的城池一样的,有些不断的纠缠在楚云兮的脚下和剑上。楚云兮大怒,一下子聚齐内力把这些恶心的蛇给震开了。然后后退了几步,她这才注意了不知道自己女儿身上带了什么东西让这些蛇不敢靠近女儿。想到要真是这样就是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她转身向着吹笛子的老头跃去,只要杀了这个老头,那么这些蛇就一定会散去。
老头眼看楚云兮的剑马上就刺中自己,这才一跃而起。
“有力气来杀我,倒不如先想办法救你的女儿。”
楚云兮听了后担心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儿,只见女儿已经被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捉住了。雅雅已经是一动不动的被人捉在手上了。
楚云兮见这青衣秀士仪表潇洒,行动无声,心中暗暗的凛然了。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单从他的行动看,步履轻灵无声,已是一个内力深厚的上乘高手了。何况一般以扇为兵器的人,没有相当深厚的内力,一把纸扇只是一把纸扇,只可以摇扇生风除热,成不了兵器,根本不能与人交锋。凡是以纸扇作兵器的人,有两种可能:一是纸扇扇骨用精钢打成,暗藏机关,一按动机关,每支扇骨就成了尖利的暗器,激射而出,杀人在骤然之间。要是扇骨中淬有巨毒,就更为可怕;二是一身真气十分深厚,纸扇在真气的贯输之下,成为一柄坚硬如钢的短兵器,合可当短铁棍使用,专打对手的奇经要穴,张可以当成一面盾牌,可挡任何兵器和暗器。扇,在武林中是一种奇门兵器,变化万千,招式与所有兵器的招式都不同,一会儿是短棍,一会儿像铁笔,一会儿是盾牌,往往令对手难以适应,无从招架。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个青衣男子是前者还是后者?或者两者都兼备,就更为可怕了。楚云兮面对这个突然而来的男子,不能不小心了。现在自己的女儿就在对方的手中,而且对方明显就是在郑晖和白发老头的人。
“放开我女儿。”楚云兮冷声道。她已经不知道对方到底对女儿做了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女儿在这个人的手上一定是很危险的。她想要尽快的把女儿救出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