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喝了不少酒,又奔波了一晚上,精神稍稍有些疲惫,似乎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为了止住浓浓的睡意,一到昏昏沉沉之时,他猛摇几下脑袋,实在困的不行,就用手使劲捏自己的手腕,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两名县领导尽快结束这种无聊的勾当,好让自己胜利的拿到钳制陶成樟的把柄。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夜已经很深了,郑为民再次拿起窃听器,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似乎有呼噜声响起,郑为民知道两个男人肯定有些体力不支了,不觉心里一喜,他想要不要等陶成樟酣睡后,自己直接进房间把针孔摄像机取下来。
郑为民看了看时间,想着等到半夜二点多,在人体最脆弱最疲惫的时候进入陶成樟的房间,见离二点钟还差十分钟,他开始把早已准备好的丝袜套在了头上,准备从床底下爬出去,突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轻轻的开门声,紧接着有人向楼下客厅走动的声音,郑为民心里一惊,赶紧从床下钻了出来,悄悄打开房门,把头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