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能在家中设下灵堂,一缕青烟祭骨肉。”诸葛瑾泪汪汪的叹息道。
“我家先生倒是落下了一世英名。”王宝玉道。
“承蒙宝玉照顾月英和孩子。”
“兄长,你其实下了一步绝对的臭棋。”王宝玉话锋一转,突然说道。
“我自觉凡事谨慎,何来差错?”诸葛瑾疑惑的说道。
“当年你过继个孩子给我家先生,就是那么一说,也没真正实行啊!不守信誉。”王宝玉埋怨道。
“唉,还不是家妻不忍,劝阻不住。”
“我家先生,当年在蜀汉一手遮天,连刘禅都尊称相父,见到他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如果我家先生想要当皇帝,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王宝玉道。
“宝玉之意,我早该将孩子送过去?”诸葛瑾仿佛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置信:“二弟虽权倾朝野,却甘居相位,任劳任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