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抠门了,一个琉璃瓶一瓶流年醉就算两件礼物啊?再说,这流年醉还是我娘亲留下来的。”
长恭以为子萱会感动的涕泪横飞一番,没想到这么打击人:“这当然算一件了,你脖子里不还挂着一件吗?”
子萱摸了摸颈间的玉坠儿:“这是三哥给我的。”
唉,忘了,当初怕子萱舍不得走才假托三哥送的,现在好了,有口难辨。
“三哥当时拿错了,不信你看看玉上是不是有一个‘惠’字?”虽说不明白为什么玉坠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字,但长恭对这个从小挂在身上的玉坠儿记得还是很清楚的。
子萱也注意到过这个字还纳闷了好半天。四年来长恭没来过,如果这玉坠儿不是他的,上面的字他是断不会知道的,这才相信长恭的话:“就算这样,也才九十九件。”嘴上还是不饶人。
长恭真是拿她没办法了:“那改天再补你一件。”抚抚她的脑袋,夜风拂过,微微有了些凉意,“早些回去睡吧。”拉起子萱。天色已晚,也该回府了,叮嘱了子萱几句,转身离开。
“高长恭。”子萱叫住他,长恭停下来回首侧望,子萱也不知道为什么叫了他一声,一时间竟没了下文。
长恭笑笑,夜色下的双眸明亮动人:“记得欠你一件礼物哦。”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襄城王府。
子萱吐吐舌头,又不是小孩了,本郡主哪有这么小心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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