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响声:“哼,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主罢了,也敢在本宫的面前摆谱,真真是可笑极了!”。
容蕙乔一听,太子这是在生容暖心的气,她心思一转,自己的机会来了,或许能利用太子将容暖心除掉。
想到这里,容蕙乔微微一笑,上前温柔的替太子顺着气,软软的说道:“太子殿下莫气,县主姐姐毕竟是得了太后的眼,性子高傲些也是应该的,我们这些个便是经常被她欺负,但时日久了,便也习惯了,只望太子殿下莫将此事告知皇后娘娘才好……”
说罢,她柔柔的看向太子,眼中尽是化不开的体贴之情。
太子这才冷冷的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俗不可耐的女人,嘴边勾起了一丝报复性的笑意,既然是妹妹,那么,她便给她几分颜色看看,让她知道自己才是大齐未来的主,她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你倒是个体贴的”千暮辰的手指流连的划过容蕙乔的脸,唇边勾起一丝邪笑。
容蕙乔本也不是想勾引他,却不想千暮辰便是个禽兽不如的。
她一边求饶着,一边讨好的笑着:“太子殿下,臣女该回府了,臣女的母亲还在府里等着……”
“急什么,本宫一会儿亲自送你回府!”说罢,千暮辰便自顾自的解了自己的衣裳,寻着火炉边将容蕙乔压在了身下。
夜……浓郁却又低迷。
容暖心出了望月楼,远远便瞧见远处的冰灯居然已经点亮了,许多百姓隔岸观赏,场面是说不出的热情、温情。
她拉住披风的前襟微微打了个寒颤,良辰立即上前问道:“小姐可是觉得冷了?”
这冰天雪地的,就算那冰灯再美,也敌不过自己的身子重要啊。
美景已经取下了自己披风,硬是要披在容暖心的身上。
“不,我只是觉得心冷……”容暖心苦苦一笑,对,是心冷,寻常人家的百姓可以隔岸观灯,她却只能落漠的远远看上一眼。
第二日,天气竟恶劣了起来,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雪,整个容府的气氛变得愈加的沉重了起来。
大夫人也免了众人的晨昏定省。
容暖心难得睡了个懒觉,便是窝在床上不愿意起来了。
“小姐,今年的天气真是怪得很呢!”良辰一边将洗漱的东西摆好,一边唠叨了起来。
“哦?怎么怪了?”容暖心微微一笑,伸出手,任美景替自己更衣。
“都连下了好几天了,进进出出都不方便得很,不过奴婢听说昨儿个二夫人出了一趟府去!”美景将穿好衣裳的容暖心引到梳妆台前,拿起木梳,开始替她整理这一头又柔又顺的发丝,心中满是赞叹。
“出府?”容暖心微微有些诧异,莫不是府上又出了什么事?
“那是,昨儿个二小姐还哭得死去活来的,不知道为何事?”良辰接过嘴,将从下人口中听来的闲言碎语,一并说了给容暖心听。
“哦?竟有此事?”那日,她确实是将容蕙乔丢给了太子,但光天化日之下,若是容蕙乔真的不依,太子应试也不能对她做什么。
莫非,容蕙乔真被太子欺负了去?
却在这时,门外传来婆子急切的报喊声:“暖心小姐,暖心小姐,老夫人将您过去一趟!”
容暖心微微摇头,这心里想什么,就来什么。
到了怡福院,容定远、大夫人、二夫人、三姨娘等人都在,屋子中间跪着一个人,却不是二小姐容蕙乔,竟是三小姐容蕙敏。
容暖心向老夫人和容定远问了安,便坐了下来。
“蕙敏,你倒是说说发生了什么事?”老夫人显得有些紧张,这府里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每一回有人到她这里来告状,她的心里便会揪上一揪,日子久了,反倒觉得自己一个人还清静一些。
容蕙敏的一双眼睛已经哭得通红,发丝有些凌乱,听老夫人这么一问,她连忙说道:“老夫人,老夫人,大姐姐并没有打我,您不要怪她……”
说罢,便委屈的‘哇哇’的哭了起来。
虽说十岁的年纪,还算是个孩子,但容暖心却觉得这个容蕙敏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她口中的大姐姐指的便是容蕙茹。
容暖心忍不住多瞧了她几眼,她是真天真还是假无知?嘴里喊着不怪容蕙茹,可言语间已经将矛头指向她了。
容蕙茹急了,连忙从莫氏的身边站了起来:“我没有,我压根没有打过她!”
方才,容蕙茹与容蕙敏在小花园里发生了冲突,有不少人都瞧见容蕙茹对容蕙敏动了手,有几个胆大些的奴才还扬言要为容蕙敏做证。
这样一来,容蕙茹便是有口难言了。
“逆女,蕙敏又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何要打她?”容定远气得额头青筋暴跳,‘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容蕙茹便大骂了起来。
自从三姨娘回府之后,容定远越加的不待见大夫人母女了。
许是上一回在宫宴上让他丢了面子,他便一直记恨着容蕙茹,甚至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