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把这么重要的田契交给红姑。只是那可恨的红姑,骗了李名远的六两银子还不够,竟然又从他这里偷走了自家的田契。
“我要早知道她是那种死不足惜的骗子,我是绝对不会怜悯她,帮她赎身的!”李名远信誓旦旦。
李小婵只当自己是听苍蝇嗡嗡,李名远当初分明是对红姑动了色心,哪里是怜悯之心。
“爹,状纸你写好了吗?”知道何氏不会善罢甘休,李小婵早就吩咐李名远写了一份状纸。虽然李小婵不奢望李名远能做出什么精辟的分析和据理力争,但至少能够发挥他情感充沛的优势,从情感上打动姚知府。
“好了好了!”李名远赶紧将书桌上早就写好的状纸交给李小婵。
李小婵打开状纸一看,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虽然她没指望李名远写得短小精干,但面对着洋洋洒洒的两千余字,她也忍不住想要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