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流逝,人生是在不断变化的。Du00.coM
谁说不是呢?!朋友,你也是吗?
同学们也是吗?老同学们都怎么样了呢?
小C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自己,变得有些尴尬与狼狈。
他与老同学们早就都断了联系。从前读书时代彼此了解也不多,小C又不善交往,对他的大学同学或许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吧!
韦勇,也是他大学的同班同学,擅长打乒乓球,曾是校乒乓球队的,大约一个星期之后,小C在阿庆那里见到了他。
韦勇还是那个样子,帅气干练。
老同学见面,应当是滔滔不绝的,但他们之间竟然没说多少话,就彼此打了个招呼,加上些默默的眼神,似乎一切都在不言中。
小C,阿庆,韦勇三人先约在一起,然后乘巴士回了母校西安交大。
他们去找毕业后留校的王金。
天上忽然下起了小雨。小C他们的衣服脸面都渐湿了,前几天的沙尘暴厉害得很,小C整日在街上穿行,可真是吃够了沙土,这下尝了点雨,也算平衡了。
韦勇也是辞了工作正在找事做,前途的迷茫,压得人抬不起头来,所以他和小C都没什么说话的兴头,那个阿庆,也是半天不会吭一声的性格。
这三人一起来到王金的宿舍,还是那种拥挤黑暗的筒子楼,王金结婚后保留在学校的一个窝,其实他早有新家。
他们没找到王金的人,于是又去王金上班的地方找他。
“学校现在可真漂亮!”
在校园走了一路,几人左观右望,终于找到话说,不免发出同一声感叹。
小C看见,那些又灰又暗又丑又陋的老建筑都拆得差不多了,代之而起的,是漂亮新颖的楼房,色彩艳丽,雨中发出别样辉光。国家的二一一工程正在向重点大学投放资金大搞扩建。
这些人就一路欣赏议论着,感觉母校好象一艘航空母舰,又象一个肥皂泡,正在离他们远去。
他们来到学校北门旁的一幢二层门面楼,小C跟在老同学身后走进去,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果然看见了王金。
他微笑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春风满面的样子,戴着明晃晃的手表,和老同学们一一握手,对老同学那是客气得很。
他的个头不高,不到一米六,但是却颇有些风度,好象领导的样子,但这会儿却正转换成老同学之间的那种亲切随便的表情,有点屈尊的意味。
他看上去可是长得好多了,从头到脚纤尘不染。他开了一家电脑培训班,挂靠在民办学院名下,看起来生意还不错。
“你长得这么胖了。”
很奇怪王金并不是首先与小C握手,等他转向小C的时候,小C这才张开笑容,把含在嘴里好久的这句话吐出来。
王金嘿嘿地笑着,收收肚皮,并不回答。
小C也没有更多的话说,他只用眼睛看着他,他看见王金收着肚子,大拇指划过皮带,整了整衣裳,虽然个头不大,但气场却很足,好象腰里缠满了钱似的,小C就有些厌倦了。
“我是早上睡到十一点才起床的,呵呵。”
王金缩了缩脖子,象孩子似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看起来有些顽皮的味道,也只有他透着轻松。
他转头看见阿庆和韦勇正在抄着他的手机号码,只小C始终没动,便冲小C点点头,严肃地说:
“可以啊,来西安找工作不错!还要找一个女孩,结婚,成一个家……”
看来阿庆给他说了什么,小C对同学之谊颇有些感动,便离开对方的目光四下望望,让自己的神色平缓下来。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个文学家。”
王金对他办公室的人说,那些人都有礼貌地小心翼翼地点点头,小C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连连加以否认,却发现他们是在向王总请示工作。
四人聊了一会儿,接着是商讨一起去哪儿吃饭。
在交大生活服务区的过桥米线园,他们找了个座位坐下来。环顾四周,这里也都变成新建筑了,亮丽洁净,风格气派。
王金帮大家要了几碗米线,又要了几个冷菜,拿了几瓶啤酒,这就边吃边聊起来。
韦勇说他去过牟子的单位了。
“牟子的单位很好找,离绵阳火车站很近,他女儿已经两岁了,每次下班回来,他总是吹着口哨。一听那口哨声,他老婆就知道准是牟子回来了。马涛从政了,做了市长助理,上次校庆回来过,一脸的严肃……”
……
“你小子那时练健美,总买一份牛肉吃,猛得很!”
谈笑间韦勇转向了小C,谈起对小C的印象。
大家都笑谈着小C的往事,氛围透着轻松,但这些谈论现在听起来却令小C有些放不下,原来他小C在同学们心目中是这样一个形象!他小C以前从不知道呢!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