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他不担心安琪会伤害上官琦,也知道左野磔只当安琪是妹妹,他只是……
左野磔很是头痛,没再理会他。
……
安琪敲开了上官琦的房门,上官琦反正在准备洗澡,拿了衣服才发现,自己的手受伤了,连洗澡都没办法。
“琦姐姐,你的手怎么样了?”安琪推门进来,看着上官琦正站在衣橱旁,像是在拿衣服的样子。
上官琦把衣服放回了衣橱,回头对她笑笑:“我没事,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安琪还是觉得很歉意。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一直跟我道歉,稚说,脱了皮两天就好了,也不会留疤。”她安慰她道。
“那就好。”安琪是性情中人,受美式教育,骨子里却有非常深厚的亚洲情结,所以她比较喜欢游走亚洲。
她想起楼下的事情,眨眨睫又问道:“姐姐,磔在找什么呀,把楼下都翻得乱七八糟。”
上官琦笑笑摇头:“我不知道,你怎么不问他?”
“问了,他不答。”安琪好无奈,她觉得左野磔会是一个很好的哥哥,很好的朋友,很好的上司,可是绝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男朋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到左野磔总是能驾驭一切,她每次都觉得,她非常难以接近他,真不知道琦姐姐是怎么能够忍受得了的。
根本无法揣测嘛。
“可能是很重要的东西吧,他也没跟我说,所以我不知道。”上官琦还是笑笑,安琪没发现她的笑意里,带着一丝落寞。
“我还以为你们又吵架了。”磔的脸色还是黑沉黑沉的。
“没有。”已经连架都不想吵了。
“可是,如果没有的话,你为什么不帮他找?”
“我不知道他在找东西,我有些累,吃完饭就回房了。他没有跟我说。”
“哦。”安琪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上官琦的回答涓流不滴,让她说不上来是什么不对。
“琦姐姐,你跟磔一起这么多年了,对他的一切也很了解吧?”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上官琦窥出小女孩的心思,笑笑道,小女生总是掩藏不了心事。
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喜欢一个人,掩都掩不住。很轻易的就被人看出来了。
她还记得那时磔瞒着她的家人开始追她时,常常周五飞过来,周日晚上又飞回去。
他们手牵着手在家附近的公园,绕着跑道一圈又一圈的慢慢走着,舍不得分别。
到了十一点,门禁早已过了一小时之后,他不得不把她送回家时,他在她的家门口,恋恋不舍的松开手,他们的指尖在对方温热的指间滑过,那么的眷恋,那么的,甜蜜。
那晚,他第一次吻了她,她刚转过身去,他就把她拉了回来,倾了身,便棒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那一刻,她直至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心悸不已。
他们的热吻被出门找女儿的上官爸爸用低低的咳漱声打断,那时她羞怯惊慌得直接埋进了左野磔的怀里,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她也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心跳与优雅的气息。
爸爸那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们都进屋,把事情都说清楚。
他主动承担了所有的责任。
爸爸也没有过多的呵责,只是说她还小,让他答应他,不要伤害到她,同时,还说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是后来才知道磔答应了爸爸,她二十岁之前,都不能碰她,这个碰,是指更实质的关系。
他走后,爸爸很严肃跟她讨论了一些问题,所有的后果,他都跟她说了,她自己也清楚,只是感觉最真实的。
她喜欢他,她的眼里,再没有人比他更优秀。
后来,爸爸每次说起他们这件糗事,都取笑她说,他都看见她眼里的星星了。
那种张扬的热烈,只会在年少轻狂的时候才会涌现,再成长,便再也找到回来了。
有时她看着安琪,就会莫名的想起自己的年少时代,她也就比她年长几年而已,为什么会有这种隔世沧桑的感觉?
“琦姐姐,你在想什么?”安琪一连喊了好几声,才让上官琦从过往的回忆中抽离开来。
她敛敛神,笑道:“没,你刚刚问我什么?”
“我问大叔与境生跟在磔身边多少年了?”磔总是这么冷冰冰的,她好奇这两人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好多年了吧,泷泽好像还要久一点,一直跟在磔的身边学做生意,境生是雷的人,雷让他跟在磔的身边帮忙打点一切。”
“这样啊。”安琪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后,又引入下一个问道:“我看他们都几乎是贴身跟着磔,磔去哪儿,他们就去哪儿,他们都不用公休的吗?比如陪陪家人或是什么的,这么忙,不是都没有时间吗?”
“境生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泷泽没有家人,他把公司当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