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了包袱,将礼服摊在书桌上,上次光顾着赶制新衣了,这件衣服没怎么仔细看,这一次,文玉静下心来,一寸一寸沿着衣服的缝迹看去,果然在脱线的那处有了发现,根据针孔那一处原本应是缝了两趟针线的,只是后来被人抽掉,又换了不结实的纺线稀松地缝了下。
文玉将自己的发现讲给李辰景听,李辰景一看确实如文玉所说。
“只是没看到我你在婚礼上出丑,说不定那人这会正失望呢。”李辰景不以为然地笑道。
“你很希望我出丑吗?”
“怎么会,那也是我的婚礼,你出丑不就等于我出丑吗,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李辰景觉得很冤枉。
文玉白了她一眼,又继续检查礼服,“好似除了这一处,别处都没什么问题?”
“看来这人应是临时起意,要么没时间做的太多,要么怕露出破绽。”李辰景分析道。
“你说的很有可能,就那一处,要不是八娘心细,我们也发现不了。”
“这不没事了吗,行了,收起来别看了,等明天查问清楚,再继续想吧。”
文玉又将礼服折好,用包袱系好,重新放回架子上。放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不可一本书,书里两页纸晃晃悠悠飘了下来,文玉刚想去捡,李辰景手快一步,没等纸落到地上就针将纸接住。
以为是书房的机密要件,文玉也没放在心上,可眼睛忽然瞟到一行字,‘豆在山根下,月亮半空挂,打柴不见木,王里是一家’,咦,这不是自己在二姐大婚之日写的字谜吗?他竟还收着!
见文玉的眼光看来,李辰景也没躲藏,将两张纸放在桌上,然后用手指敲了敲文玉的头:“竟然敢对我说岂有此理!你的胆儿是越来越肥了。”虽是指责的语气,话里却带着纵容。
文主揉揉额头,不言语,心里偷乐着,等会我把那件缺袖子的内衣拿给你,你就不岂有此理了。又看向另一张纸,是初听到流言时,请李辰景兑现举荐吴凤起去大理寺的承诺的信,当时是派人送到宝庆楼的,“我一向说话算话,你不提我也会让他去大理寺的。其实你写这封信的本意,是怕我听到流言,对付吴凤起吧!”李辰景心知肚明地道。
即使被人看穿了心事,却没有被看穿的羞恼,文玉理直气壮道:“因我连累名声受损就算了,再耽误了仕途,我怎么能心安,我知道你不是小气之人,所以才提醒于你,要是把你当成心胸狭窄之辈,我干吗还费那个心思。”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的抬举了。”李辰景不怒反笑道。
“那就不用了,只要日后别为难于他就行了。”
“你可真会为他着想!”李辰景哼哼道,“现在我都要怀疑那些流言是真的了。”
“难道不是你让皇上、皇后召见的我?我又没求着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文玉很小人地道。
“连这你都猜到了,不过也没全猜对,皇上召见你确实是我的主意,只是没等皇上下旨,皇后先召你进宫了,当时你在皇后宫里见到那几位夫人并不是巧合,那几位原本是要到皇后跟前说你坏话的,想当着皇后的面落你的脸,幸好我早有准备,让父皇早点过去,堵住了她们的嘴,不然我们这会儿也成不了婚呢。”李辰景讲了当时事情的来胧去脉,原来当日还有这一出,文玉惊的一身冷汗,看来什么事光靠自己还是不行的,也幸好,李辰景一直暗中护着,不然自己早成了别人桌上的菜了。
李辰景看着文玉后怕的样子,小心眼道,看你以后还老护着那个吴凤起,也不看看一直是谁护着你。
“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以后在我面前你可以为所欲为,但面对其他人时还是要多留几个心眼,并不是所有的人像他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和气。”李辰景趁机教育道。
这次文玉受教了,乖乖点头。
见她这么乖巧,李辰景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她以前的环境太单纯了,还是慢慢来的好,他哪里想得到文玉内心比他的想得复杂多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吃饭吧!”李辰景道。
“好。”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又说了这么会子话,文玉肚子已经开始叫唤了。
像来时那样,两人在前,黄蓁和姜婉在后,一路溜溜达达回了宏辉院。
见她们回来,几个丫鬟赶忙在正厅摆饭,只是这次青妍没敢硬往李辰景跟前凑,而是站在了文玉身后。
紫滕、依兰摆好了饭,则退至门边,文玉吃饭时一向不喜人服侍,什么事都是自己来,只是现在多了个李辰景,她们一时也不知是退是留。
“王爷可要人布菜?”文玉瞅了两丫头一眼,对李辰景道。
“不用,我一向自己弄。”李辰景自十岁就进了军营,就算身边有太监服侍,大多事也是自己来,即使回了京都,这习惯也一直没变。
既然两人都不需要人服侍,文玉手一挥道:“这里不用服侍了,你们都下去吧。”
紫滕、依兰一听,立马拉着黄蓁和姜婉去了隔间,珍珠、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