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来不及心疼呢,更加让他震惊的事情就发生了,那些绿皮肤的人在玉鼎落地的一瞬间,竟然以一种无法想象的姿态甚至接近匍匐去接住了即将与地面相撞的玉鼎,以一种及其虔诚的表现。
不仅如此,在玉鼎出现的时候所以在欢闹的绿皮肤人们也都停止了欢闹的笑声,并且在第一时间里把正在跟他们一起笑闹的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绿皮肤人给从人群里驱逐了起来,另一边也有不少的绿皮肤人们腾身而起飞上了祭台,为几人松绑,而魂战注意到那几个来松绑的人甚至手都有些发抖,十分的战战兢兢。
而后他们往几人的身上各撒了一碗绿色的水,在几人被绿色的液体撒了之后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语言能力,不仅如此,连全身的魂力也都突破了。此时的魂战三兄弟的实力已经都有了比较大的突破,疯子和乞丐直接迈入了魂霸巅峰,只有魂战的收获是最小的,因为他竟然只是越过了一个小台阶,从魂灵初期到了魂灵中期。
不过魂战也不觉得郁闷,他知道这是厚积薄发。此时他正在仔细的辨别刚刚被撒的绿色液体,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树人族所供奉的圣液,这种圣液只有树人族的子民们才可以使用,可以让被沾染上这种原液的人在一瞬间处于全身静止状态,但是却可保有自己的意识。这是一种很奇怪却又是外界求之不得的液体。
传闻这种液体只有树人族的圣树也就是第一代的树王死后的躯体腐烂才能产生,一百年不过也就是一个大约一立方米池子的量。这种液体若是运用得当对于树人族的子民们是有巨大的好处的,而对于人类而言,虽不能直接产生很好的效用,但是用来炼丹或是炼器却也是难觅的良才。
树人族几乎是以近乎虔诚的态度把几人从祭台上赢了下来,而后有一个比较年长的树人亲自来到了几人面前给几人赔礼道歉。本来乞丐是想借机说几句不好听的话来报自己刚刚丢面子的仇的,想了想却又老实的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万一人家一个不爽再把他送上祭台,那可真的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疯子仍旧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对于他来说,只要几人不死,就算是把几人丢在油锅里煎几遍也没什么。他一向性子清冷,对大部分事情也是保持无所谓的态度,虽然被魂战和乞丐改变了一些,可是本质却是没有改变的。
这时候的疯子和乞丐已经无声的站到了魂战身后,因为在恢复魂力的情况下,魂战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伊莉莎的实力根本就跟她们不是一个级别的,据疯子保守估计,伊莉莎的实力至少已经到了魂皇级别,而这么一个实力超绝的人隐藏在几人身边那么久,谁知道又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疯子虽然隐约能猜得到伊莉莎的情况,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也没办法对伊莉莎抱有完全信任的态度。乞丐亦然,三人的情谊虽不说同生共死但是也早已是对方生命中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了,因此他们不希望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有任何的差错。而伊莉莎则是站在了另一个方向,面对着树人族,背对着魂战三人。
而魂战虽然满腹疑问却也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他知道现在最有资格说话的应该是伊莉莎,因为玉鼎是伊莉莎拿出来的。当然现在玉鼎已经被一个树人族的老者用双手捧着及其虔诚的送到了伊莉莎的面前。
伊莉莎此时脸上一点也没有从前和魂战几人在一起时候的痞气,她神色漠然的站在众跪拜着的树人族的面前,竟然有一种长期身居上位者的尊严,举手投足间竞显尊贵。这一刻魂战几人竟有种在瞬间跟她距离了十万八千里的感觉。
乞丐在旁边看的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疯子和乞丐并不说话也没有惊讶,只是不动声色的观望着。魂战联想到自己之前遇到的一些事情,听说的一些典故,和自己从书上了解到的一些事情,开始在心里默默的推演,就算是不知道事实估计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树人族,圣女,圣教(也就是光明教)……一切都已经在无形中被联系出来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乞丐看到前面被树人们朝拜的伊莉莎,凑到了魂战身旁对魂战道。现在这个情况着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走也走不掉,更加不敢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将计就计,见机就跑。”魂战给了简短的八个字,而后无意识的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看向了伊莉莎。看来自己押宝是押对了,他又看了看疯子,不知道这个时候疯子心里所藏的事情是不是到了该浮出水面的时候?
疯子似乎是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乞丐当然再跟魂战说话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紧疯子就像是在防备着他一般,魂战并没有这么做,在他看来每个人的一生中终归都会遇到什么坎儿,疯子需要自己走过这个坎儿。这是谁都帮不了他的。
“看来你们胆子不小啊,我还以为你们会连圣物都不顾呢。”站在前面沉默了许久的伊莉莎终于开口,面上无悲无喜,就好像是在说着平常的事情一般,但是任谁都能从话里听出来一股子寒意。
“树族不敢,请圣女见谅。此种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