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玛无语了,刚从码字任务中出来,手贱点了锁定。操啊。。)
“等等,我身上太脏了。”宫飞羽连忙说道,不等汉库克回应。宫飞羽心中一动,头顶顿时莫名的下起了大雨。
看到宫飞羽的动作,汉库克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飞羽,可是我的衣服上也变脏了。”
呃,宫飞羽蓦地回头,看到汉库克伸出双手,晃了晃。上面是一片的红色,已经分不清是沾的什么了。然而不等宫飞羽说什么,汉库克已经冲进了宫飞羽所制造的水幕下。
咕!宫飞羽只觉身体腾地变得火热,口干舌燥。看着浑身湿透的汉库克,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汉库克、你、你、”
“飞羽。”汉库克却像是没有发现宫飞羽的异状,直接靠在了宫飞羽胸前,轻声呼喊。
宫飞羽身子一颤,虽然和汉库克第一次身体接触。但眼前的一幕让宫飞羽顿时有种扛不住的感觉:“怎、怎么了。”
“你刚才,怎么突然吐了?”汉库克仰头,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凝视着宫飞羽。
宫飞羽一怔,脸色一红:“这不是因为刚才折磨山中野夫导致吗。”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坚持?”汉库克秀眉几首拧在了一起,汉库克真的怕宫飞羽是心里变得阴暗,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简直比汉库克当初成为奴隶时的还要可怕。
“因为他是天龙人。”宫飞羽眼中寒芒一闪,宫飞羽可是知道这世界还存在几个天龙人。
“就因为是天龙人?”汉库克身子明显地顿了一下。
“不折磨一下,他们怎么会体会你当初的绝望!”宫飞羽想也不想直接回道。话刚说完,宫飞羽便反应过来了。完了,汉库克肯定会觉得我这人太记仇。
其实宫飞羽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淡然,从头到尾宫飞羽都在使命压制着自己的感观。
为的便是让自己能够坚持的将刑做完,宫飞羽并不是那种喜欢折磨人的人。就连暴雨也不知道,宫飞羽当初活剐了天龙人之后,找了个地方吐特吐了一场。
然而,听到宫飞羽的话。汉库克身子却是猛然僵住,原来宫飞羽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阴暗;原来宫飞羽对天龙人的怨恨便是因为自己;原来因为自己宫飞羽就要灭掉天龙一族;原来眼前的宫飞羽做这一切竟是为了自己;原来,原来、、、
太多的原来,太多的醒悟,太多的感慨。承载着太浓的情,太深的爱。汉库克想通这一点,泪水竟刹那没能忍住,如断线的珍珠随雨水滴落。
宫飞羽怔怔地感受着怀中传来的温度,双手紧紧环住了汉库克。柔声说道:“别哭了,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忘了告诉你,上一次给你渡元气的时候我已经把你背后的印记抹掉了。”
“飞羽。”汉库克此时竟是禁不住地哭出声来,环抱宫飞羽的双手,汉库克情不自禁的用上了所有力气。这一刻,这一份感动是属于汉库克的。这一刻宫飞羽是属于汉库克的。
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只留下两个相拥的身影,一股淡淡的感动在四周环绕。
当宫飞羽和汉库克重新回到大厅时,暴雨等人已经在大厅内等着了。看着汉库克通红的脸,暴雨等人装作没注意。只是当汉库克看到爱莉儿的眼神时,脸上还是不时闪过一丝羞意。
“大师。现在空怎么办?”暴雨问道。
宫飞羽牵着汉库克的手,来到爱莉儿身边,自然而然的给了爱莉儿一个拥抱。随即,回头对暴雨说道:“你们去问吧,问不出那便算了。一个月后和海军以空交换韦尔!”宫飞羽说完,牵着汉库克和爱莉儿的手便离开了。
“肚子太饿了,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宫飞羽临走时抱怨了一句。
看到宫飞羽离开,暴雨又看了眼真天:“空就交给你了。”
“啊?”真天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不见人影的大厅,心中叫苦不已。那种刑罚,不要说让自己施行了,就是在边上看着,真天就已经把三天吃的都吐了出来。要动手,怎么可能做的到!
忽然,真天眼前一亮。看了眼手中的影贝,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把大师折磨山中野夫的过程放给空看一看。然后,搬点道具在边上,吓唬吓唬他。不得不说真天的想法很不错,只是看,还是没有亲身体会来得深刻与刻骨。空还是没有说出宫飞羽想要的信息!
当宫飞羽提出和海军以空交换韦尔的条件时,海军总部内有三道身影一时却是陷入了沉默。
“现在宫飞羽提出以韦尔交换空,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似乎将我们的计划都打乱了。”说话之人是宫,此时的宫脸上是戴着一张与真脸完美贴合的面具。这一张面容的额头上有一块凸出来,隐约中,似乎像是一棵树。
“不错。我们船长担心的是你们海军会临时改变注意,将韦尔交出去。”说话之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向前方站立着的背影,静等回音。
“计划是要做一点变化了。看来我也要见见宫飞羽这位老朋友了。”如同自言自语的声音从站着的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