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江湖的第一天,在朔宇的无比头痛中度过了。Du00.coM
万事开头难,事后,当然也不见得会简单了。
第二天,朔宇起得很早,望着满天的朝霞,心中感慨万分,正巧碰见了同样起得很早的店小二,没想到店小二也喜欢早起看霞,居然是同好。
朔宇恶寒,抖落满身鸡皮疙瘩,他可不想再跟这小二有什么瓜葛了,免得又毁掉自己清白。
时辰一过,朔宇上楼去叫应灵。
这一次,朔宇可不能任由她睡懒觉,“灵儿,快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小丫头呼呼哈哈两声,转身又睡了过去。
“灵儿,那好吧,你慢慢睡,我去玩去了,你一个人慢慢睡啊!”
玩字果然是无边利器,应灵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呼呼道,“宇哥哥,等等我啊,你别走啊!要带我去玩啊……”
“快点,迟了我可不等你!”
……
“宇哥哥,你骗人!”应灵气呼呼的坐在马背上,左摇右摆。
朔宇嘿嘿一笑,这骑马还是个麻烦事,两人学了好半天,才勉强能驾驭这马儿,只不过他们还不敢纵马狂奔,生怕马儿一发狂,把自己给颠下来了,只能遛着马悠悠前行。
好在这两匹马儿驯良听话,否则他们还真驾驭不了。
“你看,这骑马不也是件好玩的事么,不然,你兴奋个什么劲?”
应灵气呼呼的表情也装不下去了,立马换上了一脸笑嘻嘻,“好吧,这确实挺好玩的。”应灵在马上摇摇晃晃,自顾玩得很开心。
两人就这样遛着马儿,一路游赏,向着符阳而去。
美好的日子总是这么短暂。第一次骑马,是新鲜事,可骑得久了,其中的苦楚,两人终于体会到了。
“宇哥哥,宇哥哥,我们休息一会儿吧,我实在,实在不行了……”应灵撅着嘴,满脸不快。
朔宇也不好受,他身强体健,可这两天,大腿也磨得火辣辣的疼,只能以真气来回滋润,消去痛苦。连他都这样,更别说应灵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了。
更让朔宇心烦意乱的是,他俩这骑术,又不敢纵马驱驰,一天才走了不到三十里路,这样磨磨蹭蹭,不知道何时才能捱到符阳。
“不行了,实在不行了,我要休息!”应灵可不干了,从马上跳下来,差点跌倒。
“小心些!”朔宇心提到嗓子眼,这丫头,连下个马都不让他省心,“好吧好吧,都依你,休息吧。”朔宇无奈,这一路才走了不到十里地,应灵就闹着休息了五、六次,这路还怎么走。
看来今晚又得露宿野外了,朔宇心里暗叹。
当下时值五月,已是暑气大生的时节,朔宇真气傍身,毫无感觉,而应灵虽从小修得一些内力,可并不高明,受不了这暑气。连连大呼:“热死啦!热死啦!”
朔宇无奈,只得到一旁随意扯了块蕉叶,坐在一旁为应灵打扇。
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远处,尘土飞扬,蹄声激昂。一大队人马,中间夹着几辆马车,两旁有人骑马护卫两翼,呼啸而至,进到林子里,车队放慢了脚步,缓缓前行。
一杆大旗在尘土中若隐若现,上面写着斗大个“镖”字。
朔宇恍然,这就是成志给他说的押镖吧,四大名门中,幽壑堡就是大衍朝第一大以镖局为生的名门,不知道眼前这个是哪一家镖局,看他们如此排场,想来来头不小。
不过朔宇没有在意,人家镖局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宇哥哥,他们是什么人?在干什么?”应灵好奇心又上来了。
“哦,他们是镖师,在运镖。”朔宇随口答道,他四处张望,想找找四周有没有薄荷之类的药草,可以解解暑气。
“那是什么东西?”
“嗯,运镖的意思就是帮人送东西,镖师就是保护这些东西的人。”
“哦……”应灵似乎动懂了,可又像没弄太明白。
不多时,那一队运镖的人马就来到了两人身旁,忽而停了下来,“好,众位兄弟就在这儿歇歇吧。”
一道柔和的声音在林间回响,儒雅大气,颇具风范。
朔宇有些皱眉,他们怎么也在这儿休息,虽然看似跟他俩没什么关系,可也得小心一些。
一位年纪大约在四旬左右的中年人从车上走下来,他,看来就是这队运镖队伍的总镖头。
中年人一身淡紫长衫,一脸儒雅,双眼中透着智慧与沧桑,朝着两人走来。
中年人看到朔宇与应灵,朝两人一笑。
“这位小兄弟,在下薛怡同,不知你们是要往哪儿去?”
薛怡同的笑容,让朔宇倍感亲切,他如此问话,又不失礼数,实在让朔宇生不出半点厌恶。
“晚辈朔宇。”朔宇起身答话,“这是舍妹。晚辈是要,是要……”朔宇看了看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