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不想去的话,我是不会强迫的!”
话落,眼角余光,又斜一眼床上坐的那个男人,这会儿,是连个正眼也不给了。
锦朝无法,只得去收拾,凤爻沉着脸,也不理睬花千叶,只问顾月楼,“你怎么会找来这里?”
此时的顾月楼,已经完全的脑子傻掉了。
他愣愣看一眼花千叶,又愣愣看向凤爻,嘴里嗫嚅着道,“大哥,二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之前,二哥也总看大哥不顺眼,可也没闹得这么僵嘛,那这次为的是什么?
“没怎么回事。”
锦朝刚要说话,花千叶抢着回道,“娘子身体不好,可某人想要用强,刚好就被我给撞到了。所以,这人性如果一旦卑鄙,就真比畜生都不如了。”
花千叶讥讽说着,话里话外,永远不提那个人的名字,可偏偏,又能让听众知道这人是谁。
于是,顾月楼原本就惊讶的脸,此时就更加惊讶了。
他呆呆的看着凤爻,结结巴巴的问,“大哥,这,这是真的吗?”
凤爻抿唇,冷冷的视线,淡淡看过,既不为自己辩解,也不为娘子去说什么。
“哼!这事还用再问他吗?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自己难道还有脸说不成?”
花千叶这性子,就绝对不是一个好脾气。连说带讽之下,连同一旁的锦朝也跟着恨上了,“还有他!娘子不懂,你也不懂吗?要不是你那么冲动,娘子怎么会这么伤身?”
要知道,娘子肚子里,可怀着好几个娃呢,然后一场云,雨下来,面都没见着。这样说起来,花千叶又怎能不气?
一笔又一笔,花千叶这帐目,记得是绝对清楚。
锦朝顿时就郁闷啊,他就知道,他这一出“贪欢记”的警示作用,这绝对会成为千古佳话,流芳百年了。
这只要不死,就绝对是别人嘴里永远的把柄。
于是,他也就跟着永远低人一头吧!
然后,花千叶就越说越气愤,他也似乎忘记了,似乎娘子之前,与锦朝在一起行房之事,您这位花二公子花二爷,可也好好的在门外听着呢。
既是知道不妥,那您这位二公子,又为何不去阻止呢?
世人只看他人短,却不观自身事。
这样不好啊,很不好。
但这种情况,凤爻沉稳,顾着几人的面子不去提这事,锦朝更是没脸提,于是,就让这位气势汹汹的花二爷,彻底来了个不吐不快。
到最后,凤爻没有跟着去花府相住,锦朝跟着去了,而顾月楼刚刚也说了,他就是奔着大哥回来的,所以他尽管是再怎么想去花府居住,此时也不好马上就走。
马车里,洛水晶仍旧想要跟花千叶解释这个误会,可数次开口,都被花千叶打断了话头,转移出去。
如此三番,洛水晶也认命了。
索性这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就由他们解决好了,她也懒得再费心了。
又想,这果断男夫多了也麻烦啊,各种想起皇上后宫,女人多了,那简直就是步步危机,现在她男夫多了,似乎好像……差这样的境界,还远了很多?
对吧对吧?
不过,为什么花千叶,就非要不听解释呢?
“对啊,既然是个误会,二哥怎么就不听解释呢?”
客栈里,顾月楼为凤爻准备了敷脸的毛巾,又坐在床边问着,凤爻慢慢勾唇,又牵动了脸上的伤,声音不大不小的凉凉道,“知道什么叫争宠吗?”
呃?
顾月楼顿时一愣,“争宠?”
凤爻点了点头,“是,争宠!”
自古皇帝后宫,女人多了有争宠,现在妻主娘子,男夫多了,也同样会有争宠。
说来说去,也总归就是一个字:争!
争大,争小,争先来后到,争厚此薄彼,争博宠手段,争子嗣绵延。
周国不同沧月,花千叶再如此的离经叛道,也都必须明确,要生下自己绝对骨肉的儿子,来继承他这一份盛大的家业!
而这个儿子,只能是他自己的,绝对不可以是别人的!
所以,类似之前的三胞胎事件,也就不可以再有了。
以免到时混淆不清,虽然都是一个娘,但不是一个爹啊,花千叶要的是最纯血脉。
“所以说,难道二哥是故意的想要为难你吗?其实他肚子里,比谁都明白,这件事情的本事,也根本就是一个误会?”
顾月楼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晴问。